眾人:“……”
他又笑道:“勸你們快找屋子住下,天黑了,不幹淨的東西要出來了。”
此言一出,氣氛又緊張起來,其中一染了黃發的新人男生不安問道:“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黑衣男人痞氣挑眉,抬手指了指牆壁。
此時夕陽的最後一絲光亮,也終於消逝不見,夜幕降臨了。
磚樓內忽然有了光,眾人這才發現,原來這裏四麵都擺放著油燈,隻是光線並不明亮,昏暗搖曳,影影綽綽,愈發添了詭異氣氛。
與此同時,麵對著他們的那扇雪白牆壁上,仿佛有人拿毛筆書寫一般,正緩慢浮現出一行歪歪扭扭的血字。
——好吵,夜裏不要高聲喧嘩。
那血字貌似還是新鮮的,隨著每個字的出現,還在不斷往下淌著血跡,將整扇牆壁都氤染得觸目驚心。
有幾個人渾身一震,下意識死死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叫出聲來。
“這……這是什麼?”
他們相互打量著,戰戰兢兢壓低了嗓音。
傅藍嶼用手肘碰了曉慧一下,見曉慧看過來,她淡聲道。
“記住了麼?這是本次穿越的基本規則。”
曉慧趕緊點頭:“知道,我知道。”
那對情侶距離較近,剛巧也聽到了這句話,兩人臉色微變,互相對了個眼神。
氣氛暗流湧動。
黑衣男人掃了一眼牆麵,神情從容,轉身自顧自上了樓。
在樓梯轉角處,他腳步略停,隨即憑欄低下頭去,似乎隻是不經意的,朝著傅藍嶼投去一瞥。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傅藍嶼似有所感,也抬眸望向他。
四目相對,男人唇邊弧度更深,他衝她笑了一笑,很快就消失在二樓方向。
“他是誰啊?”曉慧也注意到了,“看上去可不像新人。”
“肯定不是新人。”傅藍嶼道,“似乎等級還很高。”
“你怎麼知道?萬一他是虛張聲勢……”
“我穿過這麼多世界了,是虛張聲勢還是身懷絕技,我能看不出來?”
“哦……”曉慧忍不住往二樓瞥,“連你都說他身懷絕技,他得是什麼等級?”
“說不定比我高,不過現在也不是討論這問題的時候。”傅藍嶼拉起她的手,徑直往樓上走去,“先挑間屋子住,然後找點吃的。”
“……你真的是來旅遊的吧?”怎麼始終忘不了吃。
誰知樓梯還沒上幾階,傅藍嶼的衣角突然被抓住了,她一回頭,見是剛才哭個不停那女孩。
“有事嗎?”
女孩仍舊含著眼淚,小小聲問:“這位姐姐,你是不是對這裏比較了解?”
“你多大了?”
“……二十三。”
“我二十二,所以別叫我姐姐。”
女孩被噎了一下:“好,這位……這位妹妹,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還有那牆上的字……”
“牆上的字,你隻要遵守就好了。”傅藍嶼說,“總之你是穿越了,你就把這裏當成個生存解謎遊戲,遊戲通關了,你才能回家。”
“……”
“中途一般會遇上些靈異事件,你做好心理準備,別太害怕。”
眾人:“……”
他又笑道:“勸你們快找屋子住下,天黑了,不幹淨的東西要出來了。”
此言一出,氣氛又緊張起來,其中一染了黃發的新人男生不安問道:“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黑衣男人痞氣挑眉,抬手指了指牆壁。
此時夕陽的最後一絲光亮,也終於消逝不見,夜幕降臨了。
磚樓內忽然有了光,眾人這才發現,原來這裏四麵都擺放著油燈,隻是光線並不明亮,昏暗搖曳,影影綽綽,愈發添了詭異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