渢娘心疼的不停嘀咕:“你就是傻,傻到家了……”
阿芙轉而又問:“先不說我了,你呢,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說道這裏,渢娘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你也知道的,不過就是他們中原人經常用的招數,什麼刑具啊或者是什麼鞭打之類的,不過你也知道我的體質,這些對我來說根本不起作用。”
阿芙點點頭,想來陸淙看渢娘不過就是一個侍女,可能不會知道那麼多的事情,這才利用了渢娘這個人,於是道:“那為什麼又把你給放了回來。”
渢娘這才笑道:“想要叫我感化你唄,說起來實在是好笑,他可能不知道你我之間的關係,這才選擇叫我做這件事情,可不曾想我本身要比你還要堅定百倍呢。”
話說道這裏,便又是一聲歎息,阿芙用手輕輕的摸上渢娘的臉頰:“說來我不應該叫你姑姑的,我們本是……”
渢娘趕緊打斷道:“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你怎麼還要提,早我就跟你說過,這都是我的命,沒有資格就是沒有資格,跟你沒有什麼關係,你自然不必自責。”
說著不等阿芙說話,自己四處看了一圈:“方才這裏我已經檢查過了,沒有什麼入神的符咒,四周我也布下了結界,一般的人根本沒法打擾我們,就算是那個家夥,他要是進來你我也是會提前知道的。”
阿芙點點頭:“且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也不知道這日子到底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說道這裏兩個人便都有一些個沉默,白夢荷倒是也可以理解,畢竟眼下的情況甚至比他們還在巷子裏麵的情況還要糟,畢竟在巷子裏麵隻要吃苦便好了,但是在這裏還要受精神上的雙重折磨,任誰都受不了的。
眼看著這屋內實在是煩悶,兩個人也是坐著不說話,白夢荷有些無所適從,便突然想起,既然自己是跟著阿芙的意識走的,但是自己的移動情況並沒有被限製,是不是就意味著隻要阿芙是清醒的狀態,自己實際上就是可以隨意移動的?
想到這裏她不由的心砰砰跳,阿芙這邊的事情她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但是還有一個人讓她更加的感興趣,那便是陸淙,這個人可謂是從頭到尾都十分的神秘,雖說後世都有記載,但是畢竟是千篇一律,白夢荷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自然想去親自看看。
她試探性的移動身體,發現真的能動,她激動的離開屋子,眼前便是一片遼闊,果真如此。白夢荷心裏想到,跟她想的一樣,她其實是可以自由移動的。
白夢荷飛速的往陸淙的欽天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