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當然是吹牛,憑他們小小拆遷隊的背景,還沒有能力把別人關到監獄,不過他欺負易老實是農民不懂事,也不怕穿幫。
果然,聽到這話,易老實的臉上已經徹底沒了血色,但依然堅持道:“不行,要想拆我的祖宅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媽的,既然你想死,我現在就打死你,叫你不賣!”光頭大漢聞言一怒,一下子將鼠頭鼠腦的中年男子推到一邊,抬起手來,就要猛的給易老實一個大巴掌。
鼠頭鼠腦的中年男子隻好看向這次行動的總負責人——拆遷隊長西裝男子,但見他神色沒有絲毫變化,顯然已經默認了光頭大漢的行為。
圍觀的眾人都是易村的鄰居,他們早就想幫易氏夫婦說話,但是礙於光頭男子的震懾,不敢開口。
此時看到光頭男子那比沙包還要大的巴掌朝易老實臉上扇來,都不由哀歎一聲。光頭男子牛高馬大,他這麼一巴掌下來,易老實這一個小身子板,恐怕要被打得口吐鮮血,紛紛閉上了雙眼,似不想見到悲劇。
莫翠花看到自己丈夫就要被人暴打,嚇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易老實發現光頭男子動手,想要躲開,但是憑他的反應能力已經來不及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凶殘的巴掌朝自己扇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刻,一道怒吼傳來:“給我住手。”
與此同時,光頭大漢的巨掌也被一隻白淨的手掌扣住,動彈不得。
“臭小子,找死呢?”光頭漢子回頭一看是個瘦弱的年輕小子,頓時臉上布滿陰狠,手臂猛地一發力就要掙脫出來懲治易銘。
易銘眉頭一皺,手上的力道瞬間加大!
“啊。”光頭大漢發出一聲慘叫。
此時易銘手掌猶如鐵鉗一般任那光頭大漢如任使力也動彈不得,反而被易銘越扣越緊。
“我的手,我的手快斷了。快鬆手,快鬆手。我錯了,錯了!”極致疼痛讓光頭大漢瞬間認慫求饒,彎曲著的身子直接跪在遞上了。
圍觀眾人不可思議的看著易銘,大家都是一個村的自然認識這位後生。易家的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連著光頭大漢都不是他的對手,竟然一個照麵就跪地求饒了!
易老實看到自己兒子忽然出現,猛地一喜。不過眼前的這三人可是政府拆遷隊的人,要是把他們打傷了,事情就鬧大,於是連忙勸道:“小銘,你還是先放開他吧。”
易銘雖然並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但是看著父親眼中的擔憂,他思考片刻還是依言放手。
“滾!”鬆開光頭大漢之後,易銘冷冷的對拆遷隊的人下了逐客令。
鼠頭鼠腦的中年男子先前也是被易銘的手段驚了一下,不過看到易銘竟然這麼輕易的鬆手,頓時心中冷笑,看來這幫鄉下的愚民們對他們還是有所忌憚的。
而且在他看來易銘剛才隻不過是占了偷襲的便宜,真正打起來哪是光頭大漢的對手。
他這話當然是吹牛,憑他們小小拆遷隊的背景,還沒有能力把別人關到監獄,不過他欺負易老實是農民不懂事,也不怕穿幫。
果然,聽到這話,易老實的臉上已經徹底沒了血色,但依然堅持道:“不行,要想拆我的祖宅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媽的,既然你想死,我現在就打死你,叫你不賣!”光頭大漢聞言一怒,一下子將鼠頭鼠腦的中年男子推到一邊,抬起手來,就要猛的給易老實一個大巴掌。
鼠頭鼠腦的中年男子隻好看向這次行動的總負責人——拆遷隊長西裝男子,但見他神色沒有絲毫變化,顯然已經默認了光頭大漢的行為。
圍觀的眾人都是易村的鄰居,他們早就想幫易氏夫婦說話,但是礙於光頭男子的震懾,不敢開口。
此時看到光頭男子那比沙包還要大的巴掌朝易老實臉上扇來,都不由哀歎一聲。光頭男子牛高馬大,他這麼一巴掌下來,易老實這一個小身子板,恐怕要被打得口吐鮮血,紛紛閉上了雙眼,似不想見到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