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把手上的一遝譜子放在一邊,對安馨說:“奏鳴曲,上完課你再看。”
安馨笑一下:“……謝謝。”
楊景行開始:“昨天的……”
今天樓上沒三零六練習了,楊景行和安馨比較清淨,而且孔晨荷也沒來。
雖然課程比較高強度,但是中午下課後,安馨還是比較高興的,起身活動筋骨的同時朝在哪擺放了幾個小時的譜子伸手:“我看看。”
楊景行說:“我有個建議,先別動手,仔細讀……不是我自吹。”
安馨笑:“當然……我吃飯了再看。”
楊景行點頭:“走,我還有事,不去食堂了。”
晚上,楊景行仔細打掃了住處的衛生,給母親打電話:“媽,給你說個事,別大驚小怪。”
蕭舒夏可能感覺到兒子的語氣,估計又是什麼值得她去吹噓一番的了,就有點迫不及待了:“你媽是大驚小怪的人嗎?快講。”
楊景行說:“我和齊清諾分手了,友好分手,性格不合。”
好一會後,蕭舒夏才叫:“你兒子分手了!失戀了!”
沒聽見楊程義的聲音,蕭舒夏又來和楊景行說話了:“兒子,誰要分的?”語氣特別的媽媽。
楊景行說:“不是誰要分,就是感覺兩個人不合適,就分了,商量著分……我們年輕人就這樣,不像你們老一輩。”
蕭舒夏現在好像不敢吼兒子,但是避免不了焦急:“你說,你說……上個星期,是上個星期,你還說好好的。”
楊景行解釋:“免得你擔心,其實以前就有些小問題……”
蕭舒夏問重點:“誰先說的?總有個人先開口!齊清諾,我們家對她不差吧!啊?”
楊景行聽著那邊父母的低聲爭論,還好,接下來說話的變成了父親,楊程義大老板處變不驚的,還要鄙視一下老婆:“你媽四十幾歲人的人還是沉不住氣。”
楊景行笑:“正好,我跟你說。我和諾諾是友好分手,以後還是朋友的那種,所以你們別擔心。”
楊程義嗯一聲:“不管事情怎麼樣,你能這麼說……是我兒子!”
楊景行哈哈:“你好像也沒沉住氣。”
楊程義不介意:“齊清諾這個女孩子,也是比較浪漫主義,就說上次她來九純,我是覺得不合適的……”
楊景行膽敢提醒父親:“哎,分手是分手了,我也聽不得有人說我前女朋友的壞話。”
楊程義說明:“這不是好話壞話,性格合不合適,我還是覺得兩個人應該互補,雖然齊清諾也是一個優秀的女孩子……”
楊景行告饒:“行了,你別教育我,給錢就行了。”
楊程義還是有點擔心的:“我不知道這件事你處理得怎麼樣……她父親母親有沒有什麼誤會?”
楊景行說:“諾諾也是為了我省去麻煩,跟她爸媽說是她不要我了,她媽好像還有舍不得。”
楊程義哈哈豪爽一笑:“我估計齊清諾就是不喜歡你這麼不要臉。”蕭舒夏在一旁極力嗬斥老公,你還笑。
楊景行笑:“那我也改不掉了,遺傳的,我媽。”
楊程義也想得開:“那我就放心了,你跟你媽說。”
蕭舒夏那電話的動作肯定神速:“兒子,你說……”
楊景行說:“我說了,我和諾諾和是友好分手……”
蕭舒夏簡直氣急敗壞:“你還諾諾!?”
楊景行笑:“叫習慣了,其實朋友也可以這麼叫……你要不信,我讓她給你打電話說。”
蕭舒夏幾乎呸:“我不接她電話!”
楊景行好笑:“別啊,你兒子又沒什麼損失,也不傷心。”
蕭舒夏忿忿:“不傷心……我信你!?”
楊景行說:“本來就是,和和氣氣分手總比鬧得頭破血流那種強吧……”
這個電話一時半會肯定是打不完的,楊景行不斷展現著自己的灑脫與快樂,逐漸地把蕭舒夏都給麻醉了。
不過蕭舒夏也不是等閑之輩,齊清諾沒了就沒了,在浦海,齊家也就那樣。在九純,楊家還行,蕭舒夏能夠在一分鍾之內想起來的,給楊景行準備的後備部隊,不說一個排,一個班是綽綽有餘了。浦海有兩個,曲杭有兩個,還有還在九純讀高中的……根本不是問題!
楊景行確實是不要臉:“有沒有你特別特別喜歡的?沒有就算了,我還是自己來……我這人選比你還多。”
蕭舒夏也就是會講幾句大話:“你可別亂來,男人要負責任……”
楊景行哈哈:“我知道,我遺傳我爸。”
蕭舒夏不知道急個什麼,還想起來那個小喻,小喻不錯的,你看文文靜靜規規矩矩的,話不多說,哪像齊清諾,哈哈哈哈起來像個男人。
什麼,小喻出國了工作?蕭舒夏簡直有點失落,她手中這些遠水解不了近渴啊……急中生智,蕭舒夏又想起一個後備的,聽說某個朋友的朋友的女兒在交大讀書,高等學府,關鍵是聽說距離浦音好像挺近的。
蕭舒夏居然說什麼浦音連交大的腳趾頭都不如,楊景行也是被傷了心。
發現自己確實也是太過心急之後,蕭舒夏同意放兒子一馬,那就不認識女孩子,換車吧,換輛好車,悍馬如何?
好不容易掛了母親的電話,已經是一個小時過後,楊景行給齊清諾發短信:這段時間要辛苦你了,好多關心的人,你慢慢解釋吧,我是幫不上忙了。
齊清諾回複了:我滾瓜爛熟了,你也是,各自安好吧。
楊景行沒再糾纏,放下電話,打開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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