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都不是聲樂專業的,三零六唱得不太如人意,甚至有幾個女生的調子都不在一個高度上。
不過也不是一首有難度的歌,楊景行建議能用假聲的就用點假聲,控製好就行,比如何沛媛:“……再稍微提起來一點,盡量柔和平滑一些。”
何沛媛搖頭晃腦:“是呀是呀,我五音不全。”
楊景行還繼續得罪人:“年晴,你控製了,但是還要再控製一下。”
年晴有點奇怪:“憑什麼我控製?你算老幾?”
大家樂嗬,楊景行不受影響:“還有翩翩,沒放開……”
正說著,吳秋寧推門進來了。楊景行卻不管,繼續說他的。吳秋寧也尊重藝術地等著,好一會後終於抓住一個空擋搶上前:“好,你們先消化一下。楊景行,我們過去看看。”
去領導辦公室的路上,吳秋寧又給了楊景行和齊清諾一些交代。
先敲團長的門,進到文化氣息濃厚的辦公室後,齊清諾和楊景行先尊重稱呼,吳秋寧再說:“文團長,我們來向你彙報一下這段時間三零六工作的進展,看看你有什麼指示。”
文付江也熱情:“坐,坐吧。楊景行什麼時候過來的?”
楊景行彙報:“中午和她們一起過來的。”
文付江點頭,說:“這段時間團裏上下都比較關注三零六,大家對她們的印象都不錯。吳主任也說了,三零六是比較努力也有團隊精神的,這就很好。”
齊清諾說:“要謝謝團裏的支持和幫助。”
楊景行附和:“機會來之不易,她們肯定要好好珍惜。”
文付江點頭:“是,機會來之不易,我希望你們能圓滿完成音樂節的任務,這樣對丁老,對你們自己、對學校、對團裏都是個交代。”
齊清諾說:“我們一直在好好準備。”
吳秋寧證實:“紀律性積極性都比較高。”
文付江說:“丁老交代要認真對待你們自己的藝術追求,我也覺得應該這樣,所以在藝術方麵不準備插手太多,主要就靠你們自己了。準備的怎麼樣了?”
齊清諾開始彙報,三零六為音樂節準備的節目還不少,《就是我們》和《雲開霧散》自不用說,也還有《魂鬥羅》這類娛樂性比較強的。《讓我們蕩起雙槳》應該也來得及拿出手。
當然是要分場合的,世紀公園的室外演奏,就可以上《魂鬥羅》這種熱鬧一下。而“鈞天玉音”這樣更藝術化的,就獻給觀眾《就是我們》了。
文付江果然比較關注三零六,說:“……你們的演出經驗還不太足,這次要麵對的觀眾群也廣闊得多,要好好準備。我看,是不是抽時間,團裏組織一些人看你們排演一下,團裏的前輩也能給你們提點意見。”
吳秋寧帶頭感謝,然後就提出了請求:“齊清諾和楊景行都想和團裏的調音師磨合一下,她們這方麵的經驗比較欠缺,好像上次在學校做室外演出就受了影響,效果不太理想。不知道團長能不能批準。”
文付江很支持:“這是當然的,有要求就提,我來安排。”
在團長辦公室裏呆了十幾分鍾後,楊景行三人被文付江送到門口,然後又下樓去首席指揮的辦公室。
陸白永的辦公室門是打開的,他正在和助理指揮說什麼,看見吳秋寧到門口了就招呼幾人進去,打發了助理。
吳秋寧嗬嗬:“陸指揮是你們的藝術總監,這方麵的問題,他都可以幫你們。”
陸白永很有興趣:“有什麼問題?”
齊清諾確實有:“有一些細節,但是覺得比較重要……”
陸白永連連點頭:“說吧,哪方麵?”
齊清諾認真說:“可以說是團隊的精神麵貌表現,我們現在也比較猶豫。以前在學校,我們應該是比較活潑的那種,不是特別嚴肅。現在畢竟是團裏的一員了,我要為團隊的整體形象考慮……”
陸白永又連連搖頭:“你們就是要做你們自己!活潑有什麼不好?青春年少為什麼不活潑?《就是我們》就不能太刻板嚴肅,會失去作品的意義……但是這種活潑在不同的場合,麵對不同的觀眾,應該有不同的表現方式。說說你們的具體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