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堅持好事做到底,何沛媛下車前說謝謝。
車裏隻有三個人後,年晴問:“要不要宵夜?”
楊景行說:“十二點半了。”
年晴說:“我家沒人。”
齊清諾說:“算了,到家一點了……我去你家,免得麻煩。”
年晴說:“沒內褲給你。”
年晴也下車後,就真安靜了。楊景行先問:“你爸回去了吧?”
齊清諾說:“估計沒有,我回家。”
過了一會後,齊清諾說:“辛苦你了,陪我們一晚上。”
楊景行說:“明顯是你們陪我。”
齊清諾懷疑:“沒陪好?”
楊景行說:“我都想多失戀幾次了。”
齊清諾笑笑:“別找我,怕舍不得。”
楊景行也笑:“你可以甩我。”
齊清諾溫和地糾正:“沒什麼甩不甩,不管什麼原因不能在一起,都不是甩吧。”
楊景行說:“開玩笑。”
齊清諾說:“你很失水準。”
楊景行責怪:“是你水準高。”
齊清諾回憶:“我以前,別人也以為是我甩他,但是不是。隻要彼此認真過,就沒有遺憾,更別想不通,人要向前看。”
楊景行點頭:“對。”
齊清諾笑問:“是不是覺得我說什麼都是廢話?”
楊景行搖頭:“不是。”
“好!”齊清諾目光有點淩厲,“你們為什麼分手?”
楊景行說:“不說這個。”
齊清諾鄙視:“是不是不敢麵對?”
楊景行說:“我在麵對。”
齊清諾懷疑:“那就是我多管閑事?”
楊景行搖頭,說:“我接受了。”
齊清諾奇怪:“我怎麼沒看見?”
楊景行把身體朝齊清諾一歪:“近點。”
齊清諾挺失望:“太遠。”
楊景行說:“難道我有望遠鏡?”
齊清諾笑:“可能。看到我手足無措的樣子沒?”
楊景行說:“沒有。”
齊清諾歎氣:“算了,還是別乘人之危。”
楊景行笑:“你說要給我講你的戀愛史的。”
齊清諾問:“想要安慰還是鼓勵?”
楊景行說:“隨便,都是好的。”
“我就客觀點。”齊清諾動了動身子,看著前麵回憶:“一個學校的,高三上學期,他也準備考浦音,一來二去,就想試試。相處了一個多月,牽手的那天,我提出分手。”
楊景行怕怕:“手離我遠點。”
齊清諾笑:“是不是不夠精彩?給你說年晴的。”
楊景行說:“別,這個很安慰。”
齊清諾說:“他和你是兩個極端,他很普通,隻是想考上浦音,學好低音提琴以後找個好工作。他有親戚是拉低音提琴的。”
楊景行懷疑:“總有吸引你的地方。”
齊清諾說:“單純吧,不是思想單純,是條件……我不想複雜的環境汙染我的愛情。”
楊景行笑:“純粹。”
齊清諾嗬嗬:“記仇?”
楊景行搖頭。
齊清諾繼續說:“後來發現我們之間沒感覺,就分開了。”
楊景行說:“感情是培養的。”
齊清諾笑:“我還沒老……後悔也遲了。”
車子停在齊清諾家樓下後,楊景行說:“明天見。”
齊清諾說:“別這樣……總覺得被連累了。”
楊景行笑:“早點休息。”
齊清諾點點頭:“你也是。問一句簡單的,你傷心還是失落?”
楊景行說:“都有。”
齊清諾笑:“那就好。拜拜。”
楊景行回家,洗完澡出來發現手機有一個未接來電,是齊清諾。他打過去:“剛剛在洗澡,什麼事?”
齊清諾說:“沒事了。”
楊景行說:“早點休息。”
齊清諾說:“晚安。”
掛了電話後,楊景行打開電腦,繼續奮鬥給喻昕婷的奏鳴曲。淩晨四點睡覺,起床,八點去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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