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麗甜自己把許多曲子改編成笛子演奏,效果都不錯。用笛子這種單聲部樂器吹卡農,可是很需要勇氣和技巧的。而且除了專精的橫笛跟曲笛,其他的諸如長笛,陶笛,蕭,柴麗甜也都能來,水準還不錯。
柴麗甜初看上去似乎比較內向,笑得甜甜的,沒王蕊或者年晴那麼咋呼豪放,但認識時間長了就會感受到她的活潑和熱情,這個特點在她的音樂中也有很好的體現。吹奏那些傳統名曲的時候,柴麗甜是認真嚴謹的。但是和三零六玩的時候,她的創造力和活力又充分地表現了出來,所以才成為齊清諾的得力幹將,平日被寵幸的次數比較多。
柴麗甜興衝衝地趕來,帶著自己心愛的樂器,瞄了瞄譜子之後更加熱情高漲,直接拿出真功夫來參與討論和實踐。齊清諾和楊景行都聽得很認真,並尊重她的意見。
很快十點了,楊景行說是不是解散,該休息了。齊清諾說:“你想幹什麼就去,我們繼續!”
於是楊景行出門,但是動作比較快,隻用了二十分鍾就回來了。再一起決定了一段內容後,就真的該休息了,十一點多了。
柴麗甜和喻昕婷回寢室,楊景行準備去取車,討好齊清諾:“我送你。”
齊清諾說:“我打的。”
楊景行說:“太晚了,我不放心。”
齊清諾笑:“你不放心誰?”跟著楊景行朝停車場走。
楊景行說:“不放心你。”
上車後,楊景行打開了燈再開車。齊清諾把包包和電腦放後座上,然後按一下cd機,發現是一個日本搖滾樂隊的專輯,就自己打開雜物盒,選了一張輕音樂的放進去。舒緩輕柔的感覺立刻充滿了車廂。
車子出了校門,楊景行開口說話:“這麼晚了,你不打個電話回家?”
齊清諾看楊景行的大眼睛比燈光還明亮:“你別這麼大慣性好不好。”
楊景行說:“我開快點,早點休息。”
齊清諾說:“先送我回酒吧。”
楊景行說:“這麼晚了……好。”
齊清諾笑:“這兩天很充實,慶祝一下。明天女生節!”
楊景行好笑:“還有女生節?”
齊清諾說:“婦女和女生,區別很大。”
楊景行說:“馬上十二點,祝你女生節快樂。”
齊清諾說:“別,我還沒想好過哪一個。”
楊景行說:“我還是送你回家。”
齊清諾輕聲哈哈:“程瑤瑤知道豆蔻什麼意思嗎?”
楊景行說:“應該知道。”
齊清諾說:“她又火了,沒感謝你?”
楊景行說:“我還沒感謝她呢。”
齊清諾說:“那我也不謝你了。”
楊景行說:“用得著嗎!”
車子停到酒吧門前後,齊清諾看楊景行:“你不進去?”
楊景行說:“太晚了。”
齊清諾掏電話:“我問年晴有空沒,沒人陪就回家。”
楊景行說:“你先下去,我去停車。”
齊清諾說:“就停這,現在沒人了。”
十一點半了,酒吧已經沒多少人。齊達維已經知道楊景行的新計劃,問他進行得怎麼樣。齊清諾卻提好了一瓶酒和兩給杯子催楊景行:“走吧。”
當著女生父親的麵,楊景行當然問:“去哪?”
齊清諾一點也含蓄:“找地方喝酒。”
齊達維不發表意見,楊景行隻能說:“就這喝。”
齊清諾說:“你慢慢喝,我先走了。”
齊達維比較嚴厲地叮囑:“早點回來,十二點了!”
楊景行隻得掏錢包準備付賬。齊達維說:“我請了,早點送她回家。”
楊景行點頭。
出門再上車,楊景行問:“去哪?”
齊清諾把酒和杯子放好,說:“沒去過的地方……或者喬鎮。”上次她發神經就是大半夜去了那兒。
楊景行開車,比較快,但是方向不是去喬鎮的。兩人沒什麼話,十幾分鍾後楊景行就停車了,問:“這裏來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