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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藍萱咬著唇,緊握著拳,無力也無能去爭辯什麼了。
“我給予你的是我完整的心,可你卻無時無刻地總以懷疑來對待我,你要我怎麼敢再相信你?”
言畢,厲政剛灼熱黑眸變得黯淡,他別開眼,不願再看她一眼。
他知道她現在的心碎,是過去的她所埋下的不信任種子,可他沒想到她竟連辯解機會都不給他,就直接將他定了罪。這就是他付出真情之後,所得到的回報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厲政剛頹下肩,轉過身,高壯的身子像打了一場敗仗地緩緩走出了門口。
而藍萱臉色慘白地坐在原地,心碎地看著厲政剛的背影漸行漸遠、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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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的淩晨,藍萱望著身邊酣睡的厲樺,在他頰上印下一個吻後,她緩緩地走下床。
這一晚,厲政剛還是沒回到房間裏。
事實上,打從今天早上厲樺醒來,而他們共同對他解釋了關於繪本,還有拍肩膀的事情之後,他便開始與她避不相見了。
厲政剛有足夠的理由生氣,可她一想到他可能就此對她不理不睬,她就心痛到連呼吸罄困囊。
一整天,她一直不停地在腦中推敲著,嚐試著想分析出從前的自己為何願意相信電話裏的對話,而不相信他呢?
她猜想從前的藍萱,心裏必定住著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女孩。因為家族男人妻妾成群的習性,所以她下意識裏一直不停地在預期她丈夫也會以同樣的方式來對待她。
她當初真是這樣想嗎?
她不知道,因為她想不出來。
藍萱無聲地歎了口氣,推開房門,踮著腳尖無聲地走到書房前。
果然,書房裏頭的燈光正亮著。
她望著柚木大門,卻內疚地舉不起手來敲門。
可是,事情總是要解決啊,好不容易才離幸福近了一點,她怎能就此放棄?她欠了厲政剛和厲樺兩年的幸福生活,她有義務要加倍的償還啊。
藍萱舉起手,在夜裏擊出了清脆的叩門聲。
門立刻被從裏頭拉開,厲政剛一看到她,馬上擔心地皺起眉,脫口問道:“厲樺怎麼了?”
“他睡得很好。”她安撫地拍拍他的手臂。厲樺在聽完他們的解釋後,似懂非陸地點了頭。仿佛隻要知道被拍肩膀後,不會有惡魔來吃他,他就放心了。
厲政剛勉強扯動了下嘴角,沉默再度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有事嗎?”厲政剛問道,表情漠然地望著她。
她佯裝沒注意到他的冷漠,關心地問道:“淩晨兩點了,你還不睡嗎?”
“我還不想睡。”厲政剛不看她,目光落在她肩後,硬是不與她四目交接。
“喔。”藍萱低應了一聲,轉身離開書房。
厲政剛瞪著她的背影,青筋驀地浮現額間,怒氣在他的青色血脈間汩汩鼓動著,他甚至必須要緊咬牙根,才有法子不大吼著叫她“回來”!
這就是她檢討了一整天所得到的結論嗎?因為她不知道要如何麵對,所以就決定和從前一樣,選擇了漠然以對嗎?
厲政剛轉身準備回到書房,呼吸聲粗重得像是隨時都要咆哮出聲一檬。
“等一下——”
一道玫瑰香風拂過他身邊。
厲政剛詫然抬頭,但見藍萱抱著棉被和枕頭趕在他關門之前,衝進了書房。
“你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