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沈家大院,親切的家的味道撲麵而來,沈七七加快了腳步,大聲喊道,“媽,我回來了,你在嗎?”
一位清瘦的中年女子聽到她的呼喊聲,忙從樓上走下來,她身上披著一件咖啡色的羊絨披肩,卷發盤在腦後,用一根水晶簪細細挽住發髻,很是優雅華貴,她就是沈七七的母親,薛文。見寶貝女兒回來了,沈母的臉上露出微笑,上前一把將女兒攬在懷裏,“怎麼也不事先打電話回來說一聲,騰宇呢?他沒有陪你一起回來嗎?”
“沒有,我一個人回來的,我想你們了,”沈七七窩在母親的懷裏撒嬌,她在童年時期失去了太多父母的疼愛,現在還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膩在媽媽的懷抱裏就是不肯鬆手。
“難得你還記掛我們,你爸爸在樓上書房,還不知道你回來了,我喊他下來,”沈母一臉的疼愛,和聲細語的同女兒說話。
“不用喊了,我去書房找他,”沈七七鬆開母親溫暖的懷抱往樓上跑去,因為跑得有些急,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踩在木質的台階上嘎吱作響,沈母直搖頭,都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毛毛躁躁的呢?
見沈七七回來,父親沈木也很高興,一向嚴肅的臉上露出些許欣慰之色,馬上吩咐沈母去廚房多做些好吃的。
可晚飯還沒來得及端上桌,顧城之的電話就追了過來,沈七七看到來電顯示,覺得頭都大了,他居然在應酬的時候還能想到關心自己的下屬。
“你身體好些了嗎?”顧城之的聲音聽起來和平常不太一樣,似乎有了一些醉意。
“我沒事,”沈七七走到角落低聲回答,心裏卻想著,誰讓你多事的。
“你不在酒店,在哪裏?”顧城之用的是肯定的語氣,他今天走的時候就已經料定沈七七不會老老實實的待在酒店等他回去,所以算準了時機打電話查崗。
沈七七知道瞞不過他,也不敢撒謊,“我回家來看爸爸媽媽。”
電話那頭,稍稍沉默了會兒,顧城之想到她很有可能是回家去了,但也有一種可能性,便是去會美國小帥哥,幸好不是後者,否則自己現在一定忍不住發飆,“你把地址告訴我,我一會兒去拜訪伯父伯母,”顧城之的語氣完完全全是命令式的,沒有一絲討價還價的餘地。
沈七七隻好認命的說出了地址,對於顧城之的霸道,她已經習慣了服從,因為反抗根本就是毫無用處的。
坐在餐廳主位上的沈父察覺到了女兒的不對勁,怎麼打個電話都偷偷摸摸的,於是問道,“你在給誰打電話?”
“顧城之,他一會兒要來,”沈七七長長歎了口氣,聞到飯桌上飄來的香味,忙坐了下來,她看著滿桌子的美味,直咽口水,很想馬上開吃,可顧城之說要來,那是不是得等他到了才能開飯?
沈家二老聽說顧城之要來,都驚愕不已,尤其是沈母,她直接從廚房衝出來,把手上的碟子放到餐桌上後,迫不及待的問道,“他怎麼會來?他不在國內發展他們顧家的事業,跑美國來做什麼?”
走進沈家大院,親切的家的味道撲麵而來,沈七七加快了腳步,大聲喊道,“媽,我回來了,你在嗎?”
一位清瘦的中年女子聽到她的呼喊聲,忙從樓上走下來,她身上披著一件咖啡色的羊絨披肩,卷發盤在腦後,用一根水晶簪細細挽住發髻,很是優雅華貴,她就是沈七七的母親,薛文。見寶貝女兒回來了,沈母的臉上露出微笑,上前一把將女兒攬在懷裏,“怎麼也不事先打電話回來說一聲,騰宇呢?他沒有陪你一起回來嗎?”
“沒有,我一個人回來的,我想你們了,”沈七七窩在母親的懷裏撒嬌,她在童年時期失去了太多父母的疼愛,現在還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膩在媽媽的懷抱裏就是不肯鬆手。
“難得你還記掛我們,你爸爸在樓上書房,還不知道你回來了,我喊他下來,”沈母一臉的疼愛,和聲細語的同女兒說話。
“不用喊了,我去書房找他,”沈七七鬆開母親溫暖的懷抱往樓上跑去,因為跑得有些急,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踩在木質的台階上嘎吱作響,沈母直搖頭,都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毛毛躁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