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展果然不出譚金鍾的所料,女兵一時沒反應過來對方的力道竟然會突然加大如此之多,再說自己的力量本就沒他大,事出突然之下,竟然直接被擊垮防禦,狠狠的摔倒在地。
譚金鍾當即快走幾步,抬腳狠狠的踩在女兵胸膛上,迅速蹲身彎腰,狠狠一拳擊在女兵膝關節上,隻聽“哢擦”一聲,女兵隻覺一陣鑽心疼痛傳來,咬緊銀牙,想起譚金鍾先前說過的不要弄出傷殘,又略微放鬆了心神,不出意外的話,他也僅僅隻是將自己的膝關節砸脫臼,並沒有弄斷骨頭,又開始慶幸自己先前也說過同樣的話。
一拳將女兵膝關節砸脫臼,譚金鍾並沒有停手,又快速將女兵的另一隻膝關節砸脫臼,反正隊長手裏都有請求支援的緊急按鈕,不用擔心會發生意外情況,最後又瞄了瞄女兵的雙手,不過最後還是作罷,沒有繼續出手。
當將女兵處置妥當後,譚金鍾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腿仿似踩在棉花上一般,感覺軟軟的很舒服,正當想加點力道再好好踩一踩的時候,才愕然發現踩得位置似乎有點不對,尷尬的笑了笑後,又趕緊收回腳。
小隊其他人也依法炮製的將對方膝關節砸脫臼,膝關節脫臼雖然有點痛,但隻要接骨及時,並不會留下太大的後遺症,隻不過能不能繼續進行考核,就不怎麼好說了。這也是譚金鍾的目的,彼此並不是敵人,也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隻不過因為考核所需,不得不出手而已,如今既然目的已經達到,譚金鍾自然不會再繼續刁難對方。
女兵等人此時雖有不甘,但多少有點服氣,首先對方的實力明顯比自己等人要強,其次,戰術安排雖然有點低劣,但至少還是把自己這支小隊騙進圈套了,最後,他們並沒有陰險的將自己等人打廢,僅僅隻是將膝關節砸脫臼而已,都是軍人,普通的接骨還是難不倒自己等人的。一想到這,女兵又伸手入懷,很痛快的將自己的牌號摸了出來,扔到地上。
其他人見隊長都交出牌號了,都是聰明人,雖然有點不舍和不甘,但還是將各自的牌號都扔到了地上。
譚金鍾沒有說話,彎腰將地上的牌號撿起,收入懷中,又看了看已經熟透了的兔子肉,轉身快步走了過去,抄起掛著兔子的樹幹,走到女兵麵前放下,“得罪了,作為補償,這隻野兔肉就送給你們吧。”說完,大手一揮,向著遠處大步走去,小隊其他人自然緊隨而上。
“小四,想不到你的近身格鬥這麼厲害,要不是現在正在考核,還真想動手和你比劃比劃。”邢強快走幾步來到譚金鍾身邊,一臉的狂熱,戰鬥狂人的本質顯露無遺。
剛才大家的對手除去那強悍女兵,其他人都相對較弱,邢強他們幾乎是以絕對實力直接碾壓過去,不到三分鍾就成功將對手製服,後來更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譚金鍾和女兵的決鬥,才突然意識到譚金鍾不僅僅隻是心思靈活,觀察入微這麼簡單,其身手更是恐怖的嚇人。
“雖然我對自己的身手有些自信,但也請你們不要忘了我先前說過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凡事還是謹慎點好。這一次首戰告捷,無疑是個好兆頭,不過大家得繼續努力,真正的考核才剛剛開始。”一想到剛才那強悍的女兵,譚金鍾不由得又皺了皺頭,一個對付起來就有點不容易了,那萬一多碰到幾個又該如何應對?搞不好自己辛辛苦苦搶來的牌號都得為別人做嫁衣。
走了約摸半個小時,大家又停了下來,重新生火準備弄吃的,畢竟剛才那兔子已經給了女兵等人,自己想吃就必須得重新準備。不過一想到一隻兔子就換了五個牌號,眾人都不免有點小開心。
不多時,篝火又重新燃燒了起來,邢強他們也又抓了一些野兔什麼的回來。填飽肚子後,譚金鍾忽然眼睛一亮,笑著說道:“我覺得我們的戰術要改改了,這兩天我們先急行軍趕路,從第四天開始針對出手,一個小隊一個小隊的奪牌搶號太麻煩了,幹脆讓給他們先忙,讓他們去做捕蟬的螳螂,我們再做後麵的黃雀。那樣一次的收入就會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