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簫燕這才意識到劉學博是真瘋了,他可能要殺人,果然,劉學博扭住了她的手臂,用襯衣把她套住往椅子背上捆, “你對崔浩忠心耿耿啊,那我就讓你死在他家裏吧。”他撕一團紙,塞在玉簫燕的嘴裏,“我就不知道他有什麼好,你們女人就這麼愛他?為什麼我的女人就不愛我呢?”想到自己被賀曉輝趕出家門的一幕,被玉簫燕耍弄坑害,他悲從中來,一邊哭,一邊數落,數落完了,
他仰麵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腦子裏一團混亂。玉簫燕雙手被綁在身後,兩隻奶子挺挺地聳立著,雙腿夾緊了朝後縮。劉學博心裏一動,“媽的!就要死了,也風流一下,我看看崔浩女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他對玉簫燕說:“你啊,是崔浩的女人,我呢,不嫌棄!你們啊,總以為崔浩是個人物,會給你們帶來好運什麼的,金錢什麼的?是不是,我告訴你,崔浩這個人隻會從他身邊的人身上采氣,不會讓別人采半分氣,你們都是被他采氣的,知道嗎?很多人以為崔浩有錢,可以從他身上掙到錢,但是,事實是,崔浩越來越有錢——那些想從他這裏掙錢的人最終都反而被崔浩采氣掙錢了,幫崔浩掙了錢,我也是,你也是,你還得貼上身子!”
玉簫燕搖搖頭!
他狠狠地打了玉簫燕一個嘴巴,厲聲道:“搖頭,你不承認?你是執迷不悟!我最恨執迷不悟的女人!”
“崔浩要搞死我,找女人來搞我,我先搞死你的女人,”說著,他掏出了自己陽具,在玉簫燕麵前擺弄著,玉簫燕眼睛裏露出恐懼的神情,“怕!你不會沒見過這個東西吧!”玉簫燕閉上眼睛,搖頭,他大聲嗬斥,“睜開眼睛!看著它!”玉簫燕身子一震,“往下看,我要往下看!”玉簫燕盯著他,不知道怎麼辦,她胸口急劇起伏著。他一把撕開了玉簫燕的上衣,整個胸口露了出來,“唉!不錯啊,這麼嫩!不像是被他搞舊了的!”他用手指頭撚著玉簫燕的乳頭,撚了左邊,撚右邊,玉簫燕顫抖著,“怎麼樣?舒服吧?”他用舌頭在玉簫燕的乳頭上舔了添,一股少女才有的香味讓他有點兒陶醉,“媽的!這麼好的女人,我怎麼就沒碰上呢!”他心裏想,賀曉輝是個爛女人了,身上一股子爛女人的騷味,這個女人好,一股子清香,沁人心脾!
劉學博又去脫玉簫燕的褲子,玉簫燕夾緊了腿,脫不下來,他喝道:“放鬆,不然等崔浩回來,讓你吃刀子!”玉簫燕聽到崔浩兩字心思大亂,她心思一亂,腿就鬆了。劉學博三下五除二,把玉簫燕剝光了,一直沒有哭喊的玉簫燕突然哭起來,聽到玉簫燕的哭聲,劉學博似乎突然怔住了,他驚醒了過來,“媽的!我劉學博怎麼這樣?強奸女人?”他手一鬆,腦子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玉簫燕,你別哭,我不會像崔浩那麼卑鄙的!不幹壞事!也不害你!”他拿掉玉簫燕嘴裏的紙團,揭開了玉簫燕,“你隻不過是被崔浩利用了而已,你是傻,你知道嗎?你老爸為什麼生病?是崔浩他們布局陷害你老爸,才讓你老爸破產的,你知道崔浩為什麼一直留你在上海?他是想在關鍵時刻利用你說服你老爸,他這個人歹毒啊。”
玉簫燕搖頭,她不相信劉學博的話。劉學博拿出一份材料來,裏麵是崔浩給鄧超群轉賬彙款的明細,還有阿三帶人去玉龍海處鬧事必遷的材料,玉簫燕迷惑起來,劉學博繼續說道:“我就不理解,崔浩,你這麼好的女人,他怎麼會舍得讓你來勾引我?他要出是為了自己什麼都做得出來的禽獸,怎麼舍得把那麼愛自己的女人往別人懷裏推?”
玉簫燕聽著劉學博的話,又看了劉學博手頭的材料,她怎麼也不敢相信崔浩一直是在利用自己,她父親破產倒閉,等等,這一切都是崔浩在幕後一手導演的,她對崔浩的信任突然之間崩塌了。
劉學博道:“總有一天,你到我的下場,你就知道崔浩是什麼人了?我對崔浩是有恩的,但是,他崔浩是怎麼對待我的呢?崔浩是條蛇,而我就是那個農夫!”
玉簫燕大號一聲:“別說了,你說的不是真的!”說著,她起身,衝出了屋子。
八
崔浩走進戴耘辦公室的時候,戴耘正在給魚喂食,戴耘桌上養的金魚,裏麵一共7條,“為什麼是7條?”
“有一條不老實,老跳出來,以前每次我看見就把它撿起來,放回去,後來有一次,我出差了,沒人撿它了,它跳到地上,就死了。”戴耘看看崔浩,“你不要做那條魚!”
崔浩看看戴耘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戴耘道:“地產商的好日子不多了,這樣拿地,在什麼時候都不是個理。什麼是真正的權利,是財產權,每個人都有自由處置自己財產的權利,每個人的財產都有不受侵犯的權利。而真正的財產權是地權,你見過在天上飛的財產嗎?沒有地權的財產權是不存在的。地產商現在這樣拿地,不會太久。“崔浩,你祖父愛惜土地,把地契看得比命還重。當年我們從你祖父手裏拿地,是用暴力手段,革命,革了他老人家的命,你祖父的才到了我們手裏。現在,你想通過什麼辦法拿回去?巧取豪奪?你看見農民不愛土地了,你覺得有機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