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我總覺得他們之前跟著我們卻不襲擊是有目的的。”
雨聲似乎越來越大了,蘇攬夜遠目所及隻能看到一片漆黑。誰也不知道隱藏在這雨幕之下的究竟是天堂,還是讓人絕望的地獄。
汪白竹走過去將蘇攬夜整個人環抱住,臉埋在他肩窩,表情也隨之隱藏了起來。
“我一定要給你拿到抑製劑。”蘇攬夜神色嚴肅起來,他摸了摸那已經快要愈合好的傷口,心疼蔓延開來,腦海中又是那日火車上汪白竹看著他的陌生眼神,“白竹,如果你咬我一口是不是我也會被感染?”
汪白竹的擁抱頓時緊了緊。
“你別再說讓我生氣的話了。”汪白竹輕柔的撫摸著蘇攬夜的臉龐,眼睛漆黑如墨,“攬夜,我們做吧。”
不知話題怎麼一瞬跑得如此歪的蘇攬夜表情一下子變得古怪,隨即一張白皙的臉紅了。他記起那日汪白竹火熱的地方以及壓抑沙啞的呻/吟,頓時感覺自己整個人也熱了起來。汪白竹輕笑起來,粗糙的手指摩攃著蘇攬夜形狀姣好的唇形,然後拉著他一步步往那張大床走過去。
這一邊兩人如漆似膠,陳曦那邊卻是一片血紅。
“我真的建議你該去看看心理醫生。”又是一鞭子打在腹部上,陳曦已經全身無力,他整個人被脫光了四肢被綁住,白皙的身體滿是鞭子打出來的痕跡就連他的臉也不能避免,鮮血已經幹涸。
陳紹強半跪在陳曦麵前,他的襯衫衣扣全部都解開,露出飽滿的胸肌還有八塊腹肌,臉上還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隻不過手上抓著的一根鞭子卻讓這本是誘惑性感的場景變得殘忍。他聽到陳曦這話,那張臉上反而笑得更加開心,身體匍匐著往陳曦臉上湊過去,飽滿的胸肌則是故意蹭過了那因為藥而挺起來的事物。
“你看,你也能對我有興趣的,”陳紹強彈了彈那小東西,“所以不要在我麵前提陸哲閔那個賤/人,之所以這麼多年我沒有殺他,不是因為念著你還喜歡他,而是我要他看到你隻能屬於我。”
陳曦覺得自己心塞,自己一向親如兄長的男人結果竟然向他告白,而且占有欲還偏執的可怕。
“我......”陳曦說不下去,轉過臉裝屍體,反正他從小就被陳紹強這樣鞭笞,每當他要表達自己所謂的愛意的時候反而要把他弄得遍體鱗傷,第二天又可憐兮兮的和他道歉說非他本意。十幾年了,陳曦自己都覺得可怕。
陳紹強低沉的笑起來,他摸了摸陳曦的臉,緊接著又是一鞭子揮向了陳曦瘦弱的胸膛。
“陸哲閔早就該除掉了,我得到消息說他拿他自己的兒子做實驗,今天看到了,看來還是有瑕疵的,”陳紹強一吻落在陳曦眉心,“沒有人比你更完美。你看,哪怕陸哲閔不愛你,他依舊想要全力護你。”
陳曦無話可說。
他再也無法忍受下去,陳紹強一口咬在陳曦脖頸上,然後挺身納入了那依舊堅挺的事物,任鮮血流淌過他古銅色的肌膚,不斷挺動著自己的身體從而得到滿足。
沒想到他們還是做到了這一步。明明含著自己那物的地方是那麼緊致溫暖,陳曦卻覺得身體冷得他動彈不得。
“你不喜歡嗎?”陳紹強喘著粗氣,他斜睨了眼陳曦,忽然壓低了身體笑,“要不然叫那賤/人的兒子來參觀參觀?”
陳曦眉一凝,“你別胡鬧。”
“你是不想被他看到我們發生關係還是......”陳紹強停下了搖晃身體,汗水從他肌肉線條優美的手臂滑落下去,他猙獰的笑了起來,“還是你覺得可恥?”
“我隻是覺得你可憐。”陳曦麵露憂愁,曾經會對他笑的天真善良的哥哥已經不見了,如今隻剩下被欲/望支配的可憐人。
“我可憐?哈哈哈哈哈,”陳紹強笑的誇張,甚至趴伏在陳曦的身上,“就是因為你這樣的態度,我才更加離不開你啊,我的阿曦。”
陳曦無言以對。
陳紹強又繼續動起來,他們簡直不像是在歡/愛,更像是搏殺。
許久,直到屋子裏濃鬱的氣味消散,陳紹強已經疲憊的趴在陳曦的身上,裸露出來的皮膚是他自己自殘弄出來的一道道傷痕。他在傷害陳曦,也在傷害著自己。陳曦手腕稍微用力就將繩索解開,他久久凝視著陳紹強深刻而又疲憊的麵容,那張剛毅卻帶著煞氣的臉上是不對其他人顯露的安心。
“我到底該怎麼辦,”陳曦疼惜自己的哥哥,可他知道那不是愛。
滿腹心事的陳曦輕輕拂過陳紹強的後背,一轉神色猛地一變,滿懷戒備的看向了敞開的陽台,隨之低聲開了口,“誰?!”
窗簾時而飛舞起來,那後麵站著一個高大的人影。
“看來你過得很滋潤。”聲音裏是頭一次壓製不住的憤怒。
“......皎原。”陳曦臉色蒼白,他苦笑了起來,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真該殺了你。”陸皎原沒有走進去,說完這句話他轉過了身,從陽台那裏跳了下去。
陳曦身體一震,想要過去查看卻被一人緊緊抓住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