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你有沒有和我爸做過?”
陳曦還以為他要說什麼,聽到這句話差點嚇到要彈起來,“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說。”
“.....”陳曦努力回憶起多年前的事情,當初他們也不過是牽牽小手,那人根本不願意和他多親近,一想到這他又有些黯然,“沒有。你放心吧,你爸他菊花還健在。”
“......”陸皎原估計也是一陣無語,一時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如果你隻是擔憂這個,你大可放心。”兩個人貼的那麼近,陸皎原厚實的胸膛都壓在陳曦身上,他覺得一陣燥熱,空間的狹小讓他不由浮想聯翩。他盡量縮著自己的身體,以防自己的小弟弟站起來,到時候可就尷尬了。
陸皎原轉動了下眼珠,看陳曦側著臉低垂著眼睛,那長而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唞著吸引了他。他湊近那雙眼睛,而這時陳曦剛巧轉過了臉。陳曦的眼睫毛眨得飛快,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嘴唇上那柔軟的弧度不用想他都知道是什麼,於是更加心虛的眨著那雙漂亮的眼睛。不過嘴唇真飽滿,感覺挺不......不對,現在哪裏是臆想的時候,陳曦連忙試圖擠出一個笑容順便分開兩人的唇。但是陸皎原比他更快,他幾乎是惡意的咬了一口陳曦的下唇,然後又細細舔舐了一口。
大概過了好幾秒,陳曦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實在是不明白陸皎原的行為了。
“我跟你一起去逆行。”陸皎原仿佛什麼事也沒做過,冷淡的說完這麼一句話就下了床爬回自己的床去了。
.....白天說也可以啊,你幹嘛挑這種時候,還對我做這種事,不對?!
“你去逆行想做什麼?”陳曦猛地反應過來,連忙敲了敲上床。
隻不過陸皎原根本沒理會他,自個兒戴著耳機聽歌睡覺去了。
蘇攬夜等了一夜,終於在火車即將到站的時候,汪白竹醒了過來。他一雙眼落在疲倦的對著他笑的蘇攬夜身上,昨日的事他很快想起來,細細打量了蘇攬夜看到他身上沒有傷口,心裏也就放心了起來。
“白竹,你再不醒過來我都怕到站我可背不動你下去。”蘇攬夜輕柔的用手指描繪著汪白竹的眉眼,微微笑起來,隻是那笑容裏再也掩飾不住苦澀和哀痛。
“我這不是醒來了嘛。”汪白竹心裏一沉,但他依舊是笑嘻嘻的抓住那隻手,“我也變成了怪物,你可別拋棄我哦。”
蘇攬夜終於忍不住聲音哽咽起來,他輕輕在汪白竹耳邊開口,“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火車緩緩的停了下來,他們.....到站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回家(三)
火車外是人群湧動。
最後一節車廂卻是分外的氣氛沉寂,他們剩下的二十一個人都沒有急著走出去,或者除了心切的張珩,他原本想要馬上離開的動作遲疑了下來,舉目四望隻能看到一群人聚在兩張床周圍。
汪白竹已經沒有了大礙,度過了第一次發作之後他看起來和普通人沒兩樣。隻是他們都知道這後麵會是接著第二次第三次的發作,到時候隻怕是更加難控製住。石頭就是借汪白竹來迫使蘇攬夜幫他的忙,哪怕因此他失去了生命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後悔。連宵圳就是他唯一的光,並且在逐漸減弱。
一夜過去,連宵圳臉色更加的蒼白起來,他為昨天的事憂心許久,此刻尷尬的根本說不出安慰的話來。畢竟一切緣由都是因為石頭,可是他根本不可能怪石頭。他試著張開了口,好幾次最終都化成歎息。
蘇攬夜是氣,是憤,但是事情發生了也沒辦法彌補。他摸了摸汪白竹的手,試圖從他那裏獲得安心。如果他能拋下他的牽連,汪白竹也就不會遭此磨難,但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