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說,一直老鼠掉進了一個大米缸中,剛想大開腸胃飽腹一場,卻猛然發現自己的嘴巴被封了起來。
而現在風白和風黑就麵臨著這種情況。
楊天略顯身手,邊讓他們癡迷不已,卻也從楊天的身法中體悟到一種境界,他們甚至都有點飄飄欲仙渾身舒暢的感覺。可是,楊天卻掉著他們的胃口,就是不讓他們突破最後的關節。讓他們懸在一個非常奇妙的境界中,又舒服又痛苦,就如同站在懸崖上親密,背後卻又是萬丈深淵,稍不注意就會墜落下去……
風白和風黑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用手攥著心口,不停的撓著頭。那種感覺,恐怕隻有真正到了這種境界的人才能體會。他們抓頭撓耳,似乎身上趴著千萬這螞蟻再吞噬。他們巴巴的望著一臉邪笑的楊天,眼中盈滿了淚水,以及哀求的眼神。
楊天用手指了指他們身上的那句話,神秘的微笑一下。也許風嘯還無法理解風白和風嘯為什麼會這樣,但是有過這種經曆的楊天,卻是在清楚不過。現在不要說風白和風黑會傷害楊天,他們求都來不及呢。
風黑和風白動作一致的低下頭看自己身上的一句話,然後又死死的盯著對方身上的那句話。眼中充滿了狂亂、興奮卻還有點惶惶。這兩句話合起來是一句口訣,但卻是殘缺的。就如同米缸中的老鼠,嘴上的膠布開了一個口子,卻依舊無法吃到大米一樣。
他們欣喜著,但同時也急得上下亂跳,喉嚨中嗷嗷直叫,狂熱的看著楊天。那種表情,那種狂亂的眼神,恨不得將楊天撕成碎片,將他頭腦中的法訣挖掘出來。可是他們卻理智的保持了最後的一點冷靜,知道隻有巴結好楊天,才能弄到完整的法訣,然後突破那最後的一道關卡。
甚至,他們都沒有思考過,楊天是從哪裏來如此高深的法訣?
楊天朝風嘯眨巴了一下眼睛,挑了挑嘴唇,邪笑道:“兩位長老,我有很多錢,家裏還養了一千頭豬,一千頭牛,一千隻雞,你們要不要跟我走?”
而與此同時,他用眼神對風嘯說道:“你看,他們上鉤了。”
而風嘯卻微微點點頭,傳音道:“你從那裏學來的這等法訣?讓我獲益頗多啊。”停頓了一下,他接著說道:“是不是從西安搞到的?”
楊天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神秘的笑道:“一半是,一半不是。”
而此時,風黑和風白卻撲過來,大聲嚷嚷道:“給我們法訣,給我們法訣。”此時的他們,腦海中就隻有法訣,哪裏還有金錢和豬肉,但楊天就是想將他們的胃口吊起來。
楊天聳聳雙肩,搖頭笑道:“為什麼要給你們呢?”
“那我們就殺了你。”風白在嘴中狠狠咬了一下手指頭,然後仰著頭跳著說道。
“對,給……給我們發……法訣。不……不然就殺……殺了你。”風黑低著頭俯視著楊天,結結巴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