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歌腦袋不可控製的滑向了一個地方,那就是肅王外麵有人了!
秋桃小聲地說:“肅王若是今晚半夜也出去,王妃不妨稍微跟在後麵,也不怕被發現,嗯,查到了那個小賤人的地址,咱們還能後發製人,倘若是個身份卑賤的人,也方便王妃定奪。”
元歌近些日子被折磨的有些狠,此時腦子疲乏的很,想了想覺得這個主意也不錯。
元歌清了清嗓子說:“讓人準備馬車悄悄的停在外麵,若是肅王有所行動再說,但是肅王不是那種人,即便是有了心一致,也不會天天半夜往外跑,肅王是個很重視家族的人。”
秋桃眼裏閃過一抹輕蔑,男人都是劣根性的人,哪有什麼不偷心的男人呢?
王妃這般說話,無非是在自我安慰罷了,就像無數個深閨裏的女人在自我安慰,因為隻有這樣說自己內心才能接受自己的平庸。
畢竟像汝陽王內等一等一的好男人,世間再難尋找。
秋桃剛出去一會兒,就急匆匆的回來了,臉色有些著急:“王妃不好了,肅王才著急出去了,也是走的後門,奴婢瞧這玩意兒的臉色不對勁,可能是去見那個小賤人了!”
元歌霍然起身,幸好她早就換了輕便的衣服,立刻把手搭在秋桃的手上:“咱們立刻出發。”
沈懷煜的馬車前腳剛到平康坊,元歌的馬車後腳就停在了街角處,掀開車簾就看見平康坊青樓。
秋桃咬牙切齒的說:“肅王這般火燒眉毛的著急,竟然隻是來了平康坊,可見這女人是有幾分手段的!說不定就是故意裝病然後吸引肅王去心疼!”
元歌下意識就想反駁不是的,在平康坊幾個字實在太刺眼了,她自重生以來,一切事情都把握在懷裏,嫁給肅王也是她心甘情願的,可是讓她折戟沉沙的也恰恰是這件事。
她輸不起也賭不起了。
元歌對秋桃說:“你立刻去買通其他的人,去調查清楚這女子是何方來路,隻是一個下賤的她就直接弄死,也不必留下痕跡。要是被人查出來你知道怎麼做吧?”
秋桃暗自惱怒,這不就是要把鍋甩到她頭上嗎,如果她被抓住了,她也絕對不會放過王妃!
秋桃眯著眼睛笑著說:“我竟然會幫王妃辦好這件事兒!”
……
京城的名醫匆匆的進入平康房,把朝陽公主的手腕包紮好,然後被扣在一旁。
朝陽公主露出諷刺的笑容:“肅王殿下來的倒是快。”看來還是不相信她說的話。
沈懷煜咬牙切齒:“你當真是瘋,竟然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若本王的人不能及時發現,你早就死了!”如此漠視生命,難不成真的是搞錯了?
朝陽公主露出虛弱的笑容:“此生不能回歸故裏,但是聽聞傳聞,人在死去的一瞬間靈魂會穿越千裏回到故國,我隻想再見一麵故國的鄉土。”
雖然這話說的不著調,但頗有一種將死之人其一以上的感慨。
聽得沈懷煜腦門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