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好像朝陽公主被沈宴北抓了似的,沈宴北不給線索,難不成就是在阻止他們找人嗎?
沈宴北微微做了做眉頭。
沈宴北慢條斯理的飲了一口茶:“皇兄有所不知,我對太子妃的失蹤深感遺憾,稍後便會命人去調查此事,若是有消息便會通知皇兄,但是皇兄知道我大婚在即,根本沒時間去做其他的事情,因此之前也不知曉太子妃失蹤的事情。”
這就解釋清楚了沈宴北心思在宋吟身上,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一概不想管,幫你調查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侍衛聽了後微微紅了眼睛,他們家太子妃失蹤了,沈懷錦重傷,然而王爺卻不顧兄長之情,卻隻顧兒女私情影響著成婚的事情,太令人寒心了。
侍女撲通一聲朝著沈宴北磕頭:“還望王爺多派些人手去調查,盡快將主子解救回來,奴婢願做牛做馬以報答您的恩情。”
沈懷錦這段時間想太子妃想瘋了,看誰都像嫌疑人,因此也有些控製不住脾氣:“四弟,現在父皇病重正事緊要關頭,你又怎可念及兒女私情,不管目光放長遠一些,在江山社稷上麵。”
這話聽的沈宴北輕笑一聲,他以前敬愛沈懷錦,所以後麵也不會反對沈懷錦坐上那個位置,反而會鼎力支持,隻是時間終究是個可怕的東西,沈懷錦也在漸漸的變了。
沈宴北輕聲說:“太子一片好心,臣弟收下了,隻是可惜,臣弟的心隻能容得下宋吟一人,別的事確實無心去管。”
這話說的讓沈懷錦又是皺眉,沈懷錦原本不想把玉佩拿出來,等沈宴北調查之後再說,畢竟沈懷錦還是有幾分相信沈宴北的。
當然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沈懷錦一時激動就將玉佩拿了出來:“這可是你王府上的玉佩?”
沈宴北瞥了一眼:“長的和王府的玉佩倒是一模一樣。”
沈懷錦說:“你可知這是從何處得來的?”
沈宴北說:“不知,還望沈懷錦給個解答,為何我府上的預備會在你的手上。”
沈懷錦冷笑一聲:“這是從太子妃失蹤的現場找到的,為什麼別的令牌沒有,獨獨有你汝陽王府的令牌,你可否給個解釋?”
原來如此,是因為手上有個令牌,才會上門咄咄逼人。
令牌是汝陽王府的,因此便對如閻王賦有了三分的懷疑,所以不管怎麼說都無法洗淨嫌疑。
沈宴北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沈懷錦又說:“怎麼不說話了,四弟難不成有其他的想法?”
沈懷錦衣服比原先大了一些,臉瘦的顴骨凸了出來,原本有十分的英俊,現在隻剩下六分了,又帶著一臉的病態。
沈宴北體諒沈懷錦隻是生病,可能還沒休息好腦子不行,聲音溫和了幾下:“太子,這玉佩在府上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幾乎人手一個,你今日若是拿來的暗衛玉佩,我倒是能給你解釋幾分。”
沈懷錦為閨蜜:“四弟這是在推脫責任?”
這話說的,好像朝陽公主被沈宴北抓了似的,沈宴北不給線索,難不成就是在阻止他們找人嗎?
沈宴北微微做了做眉頭。
沈宴北慢條斯理的飲了一口茶:“皇兄有所不知,我對太子妃的失蹤深感遺憾,稍後便會命人去調查此事,若是有消息便會通知皇兄,但是皇兄知道我大婚在即,根本沒時間去做其他的事情,因此之前也不知曉太子妃失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