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騰把手往前一伸:“還勞煩姑娘,我日後必定有重謝。”
宋吟仔細給他把脈,嘴上淡淡的說:“中線就不必了,隻希望你們速速離開我後不要再為非作歹,若是被我發現,我會親自取走你們倆的小命。”
河騰身子一震,被宋吟語言裏的認真所設主,他立刻點頭拍著胸脯保證:“還勞煩姑娘救救我們的命,以後我們肯定不會再為非作歹,回去之後還會行醫救人,將前半輩子的過錯彌補回來。”
聽見河騰的,宋吟男德的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這人良知還有的救,不算太壞。
而苗女明顯有些猶豫,她站在旁邊觀望學習,急不可耐的問:“怎麼樣?姑娘對著讀可有把握?每個月頭心肺開始疼痛不已,隻有吃了城主配置的藥才能緩解,更過分的是,每個月都要去求,完不成任務隻能硬生生挺過去,這毒很難解的,姑娘你可有把握?”
即便知道宋吟能力很強,醫術也很厲害,但是事關自己的小命,苗女不得不三思而行,慎重又慎重的仔細詢問。
她把著急兩個字明明白白的寫在了臉上,恨不得伸手替宋吟把脈才行。
想了想有不由的憂愁,宋吟醫術這麼厲害,這是連宋吟都解不開,那這天下這麼大,他們該上哪裏解讀才行?
總不能這一輩子都被城主拿捏在手裏吧?
宋吟把手收回來,麵對苗女的質疑,臉上沒有半分的波動。
她拿出手帕把手擦了擦,這麼做並不是嫌棄對方髒,而是每個陽穀人身上都有許多古蟲,在接觸的不經意間就傳給別人,她擦手也是為了杜絕這種蠱蟲的傳染。
說起來也是奇怪,每個城的城主都跟宋吟過不去,總有些大大小小的摩擦,或許因為她是個毒苗女,所以人人都想來踩一腳,這是既定的事實,所以宋吟很平靜地接受了。
宋吟:“你們知不知道有一種草叫做通心草?”
河騰猛的抬起頭,眼眶之中血絲密布,聲音惡人:“通心草!”竟然是通心草!
宋吟看河騰的表情就知道,他聽聞過通心草,通心草生長在沼澤地帶,繁殖能力極強,被通心草纏住的花草樹木動物植物逐漸被困死,那一片同心草泛濫成災,所有的畜牧業和養殖業都不得繁榮,後來當地官府將這些草趕盡殺絕,防止危害到當地經濟的發展。
這隻是的壞處,同心草還有好處,就是可以入藥,用來治療心髒的問題,用現在的話說治療心律不齊,心絞痛,但是如果和其他草藥混合在一起,便能構成一種極毒的毒藥,用來控製其他人。
心髒是人體中最重要的器官,心髒的疼痛最讓人難以忍受,若隻是皮肉之苦,真正的鐵漢尚能忍受,又是吃了通心草的毒藥,就算是八尺大漢一樣痛得在地上打滾。
宋吟隻是曾經在醫書上讀過,但是這種草早就滅絕了,她不覺得有地方還存,除非有人刻意的培養了出來。
河騰把手往前一伸:“還勞煩姑娘,我日後必定有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