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得事情不是這個發展路線,好像和她原來設定的路線偏離了,但以她現在這個腦袋也想不出啥,隻覺得很委屈。
沈宴北聲音沙啞,將她臉上的淚寒一點點委屈,灼熱的氣息落在她的,像是上好的催發香藥。
宋吟本能的追逐過去,翻身壓在了沈宴北上,衣服翻身為奴的傲嬌模樣:“你怎麼又欺負我,你不是不行嗎?”
沈宴北聽了後又咬牙切齒,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又湧了上來,他控製不住的按住了宋吟的腰,聲音沙啞至極性感至極:“你再感受一下?”
宋吟驚呆了,他仿佛感覺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在底下硌著她的屁股。
她昏昏沉沉的思想逐漸回籠,她眼睛稍微清明了幾分,這是被嚇的,她摸了摸鼻子,心想事情有偏差,但好歹驗證出了結果,不是嗎。
沈宴北不是不行,而是需要時間和刺激,唉,這總比毫無反應強的多,毫無反應才讓人頭疼。
沈宴北瞧著宋吟變幻莫測的臉,不知道她奇奇怪怪的小腦袋瓜裏又在想什麼,他覺得自己若是再忍下去,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君子,而是一個女人無能的夫君!
宋吟啊一聲,被甩到床裏麵,床非常軟,她在上麵彈了彈,緊接著床邊的帷幕落下,在座的裏麵香豔的內容。
宋吟身體力行的了解,什麼是行不行,什麼是能不能,什麼是克製與矜持。
宋吟嗓子都喊啞了,她一直在拒絕一直在拒絕,雖然她一開始腦子是昏沉的,但是後來就清醒了,不知道沈宴北給她玩了什麼東西,讓她一直保持清醒不能昏過去。
她恨的在他身上抓了好幾道杠,又在他肩頭留下了幾口漂亮的牙齒印記,沈宴北拚頭看了一眼,冷笑一聲,埋頭耕耘了起來。
宋吟眼角的淚珠一直沒停過,他倆都是習武之人,身體素質比一般人更厲害,一直折騰到了天邊泛起了魚白色的光芒,屋子裏的動靜才堪堪落了下去。
床邊落了一地的衣服,仔細一看有小衣和腰帶,黑色與白色互相交纏,剪不斷理還亂,互相糾結出一個豔麗的顏色。
一隻手從帳子裏錘了下來,雪白的手腕上很硌著大大小小的吻痕,估計每個四五天是消失不了的,手指無力的垂在床邊,很快另一隻大手也伸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又緊緊握住了那隻小手,把手拉了回去。
“乖,還早再睡一會兒。”
沈宴北聲音溫柔的像是能擰出水來,他原來仿佛天神下凡,容貌俊美的讓人不能直視,現在就仿佛吸飽了精力的邀請,在神秘的容顏上抹上了禁忌的色彩。
宋吟將腦袋埋在了對子,她現在仿佛被大車碾來碾去碾了好幾遍,實在是連一個手指頭都抬不起了,喘氣全靠身體自覺。
宋吟張了張嘴,發現一個聲音都說不出來,她惱恨地背對著沈宴北。
她總覺得事情不是這個發展路線,好像和她原來設定的路線偏離了,但以她現在這個腦袋也想不出啥,隻覺得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