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魚不敢進宋人穀,隻能一直跪在外麵,宋吟也不管他,就讓他跪著,他自己放棄了就不會跪下去了。
“你快看看他吧,給他吃的喝的也不碰,就在外麵跪著,我看著都有點可憐。”
“算了,你都開口了。”
宋吟來到了大門外,看著沒有氣血的路魚,也的確有些於心不忍。
“起來吧,先吃飯,我同意去幫你。”
“好!”
說完以後,路魚就暈倒了,宋吟連忙來到了他身邊蹲下來,喂給他一粒藥丸。
“雲霄,給我弄來一碗水。”
雲霄連忙弄來水,宋吟遞過來喂給了路魚,路魚眼睛眨了眨,咳嗽了幾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你先好好休息。”
宋吟讓雲霄帶著路魚好好休息,至於她的話,去奉南派看一看。
奉南派
“我來找鳩掌門。”
宋吟撫了撫自己的袖子,走了幾步,來到了門前。
“鳩掌門?已經去世了,我們現在的掌門是宴掌門。”
“為什麼?這麼突然?我想來拜訪宴掌門。”
宋吟表現出很驚訝的樣子,滿臉不敢相信,疑惑的看著門童。
“這個我也不清楚。”
“誰來找我。”
“宴掌門,我是宋人穀的宋吟,初次見麵。”
晏南平細眼打量著宋吟,宋人穀,他倒是聽說了一些,跟奉南派有一些矛盾。
“前幾日還見到了鳩掌門,來給我宋人穀送禮,怎麼今日就…還請節哀,不過,我記得鳩掌門不是有個繼承衣缽的弟子麼?”
宋吟自然是見縫插針,卻還要裝作一副什麼都不懂的純情少女。
晏南平就算是再怎麼生氣,自然也不可能是表露出來,隻是遺憾的語氣,給宋吟講述了原因。
“那孩子背叛師門,我也沒辦法,他既然逃走了,我看在師兄的麵上,也隻能放過他,不在追究他了?”
看著晏南平演的一出苦情戲,宋吟都覺得他說的是真的了。
那晏南平現在的意思,就是路魚已經被逐出師門了,也就不可能再回到奉南派了。
邪教教主?他怎麼會在這裏,難不成奉南派與邪教勾搭上了。
看來事情不簡單,她這是被卷進了一個爛攤子裏了,想脫身也難了。
“那倒也是可惜了,我就先回去了,宴掌門再見。”
道別以後,宋吟便回了宋人穀。
宋人穀
“你師傅的死是不是與邪教教主有關?”宋吟直接問了路魚。
現在的路魚氣色也已經好多了,把自己所知道的東西全都交代了。
“我當時衝進去的時候,隻是見到了師傅躺在床上,旁邊是晏南平還有一個帶著半個麵具的男人。師傅為了保護我,就自己用盡了道行,自己卻…”
說到了這裏,路魚有些鼻頭酸澀,眼睛裏止不住的流淚,畢竟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從小跟著長大的人,說沒就沒了,自己卻沒有能力保護,換做是誰都會自卑…
“原來是這樣,那現在奉南派的掌門是晏南平,而且你也已經被逐出師門,原因是,背叛師門。”
路魚不敢進宋人穀,隻能一直跪在外麵,宋吟也不管他,就讓他跪著,他自己放棄了就不會跪下去了。
“你快看看他吧,給他吃的喝的也不碰,就在外麵跪著,我看著都有點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