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現在連帥氣的臉也拯救不了姑娘的心了。
雲霄思維發生了片刻,然後猛然的笑了笑:“那麼,想要嚐嚐嗎?”
步朦抬起腳往唯一完好的竹林屋子走去,聲音溫溫柔柔若隱若現的飄過來:“想知道我奶奶如何了?不怕死的你就繼續說,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願望,畢竟咱們可是曾經生死之交呢。”
父母把生死之交四個字說得異常妖嬈,若是忽略了他的少年體態和麵容,真當是一個出身花房的小嬌娘呢。
雲霄捂著嘴跟了上去,彎彎的眼睛裏傾瀉了笑意,真是有意思極了。
當初步朦出生的時候被算命格太弱,因此當女孩賤養長大,他七八歲之前一直跟在雲霄屁股後麵喊哥哥。
等有了羞恥心之後也沒有收斂半分,反而把自己打扮的異常美貌,整天嬌羞的跟他撒嬌,讓他帶著他幹壞事。
不過每次受罰的都是他雲霄,也是挺冤枉的。
總之這小子心機挺深。
雲霄想起過往的事情,感慨時間過得太快,如白雲蒼狗一舉而逝。
他進了屋子裏,但是連一杯熱茶都沒有,步朦拿著雪白的手帕擦拭著長刀,一寸一寸仔細的擦拭著,像是在擦拭著什麼心愛之物。
雲霄在旁邊坐下了。
步朦這才開口:“你找我有什麼事?沒事的話就請回吧,畢竟我已經退隱江湖二十多年了,從不沾染俗世,想要請我出山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你得答應我三件事。”
雲霄一聽,樂了:“步朦啊步朦,我沒記錯你今年才十七,如何能步入江湖二十多年?莫非夢裏的時間也算?你根本未曾踏入過江湖,有何有退隱一說,隻是可惜了你這絕世的武功心法,隻能在這山頭被看見,放在外麵武林江湖之中,誰又知道你的霸道刀法傳承於上一任魔教大魔頭呢?”
步朦著軟軟的嗓子說:“你這是在威脅我?你知道你在誰的地盤上?還敢對我出言不遜,小心我讓你有來無回,讓你後悔到死。”
雲霄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嘴裏也不停的說著:“是誰當初追在我後麵叫哥哥的,是誰當初想吃蜂蜜又爬不上樹,等我去爬樹的時候,自己溜了,反倒讓我被蜜蜂一頓追。”
說到成年往事,似乎無法打動步朦,他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雲霄好奇的問他的雙眼:“你眼睛怎麼回事?難不成是騙了誰被人扣了?說出來讓我笑笑。”
步朦嗤笑一聲:“要你多事。”
說著把寶貝長刀放到旁邊的武器架子上,兩條修長的腿搭在了桌子上,身子微微往後仰著,一副慵懶舒服又避世的姿態,歪著臉精準地對上了雲霄的雙眼:“再給你一次機會,把話說清楚。若是說不出能打動我的條件,那就請離開吧,畢竟每天來請我的人不計其數,我沒空一一拒絕。若是以朋友的姿態留下,我倒是可以留你幾天過上好日子。”
唉,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現在連帥氣的臉也拯救不了姑娘的心了。
雲霄思維發生了片刻,然後猛然的笑了笑:“那麼,想要嚐嚐嗎?”
步朦抬起腳往唯一完好的竹林屋子走去,聲音溫溫柔柔若隱若現的飄過來:“想知道我奶奶如何了?不怕死的你就繼續說,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願望,畢竟咱們可是曾經生死之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