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挑好了人選,這些都是自願去樞機院的人,一共二十位,你需要幾個人?”風承練說。
宋吟:“不多不少,十二人足矣。”
風承練把資料遞給宋吟,她拿過來一看,上麵記錄了這些士兵的出身,以及參加過的大大小小的戰役,有些人已經從戰場上來回四次,有的人卻是剛入兵營沒有多久,隻是剛過了新兵訓練而已。
宋吟需要的人是勤勞踏實肯幹,笨一點沒關係,她會把東西寫成教程,細致的跟他們說如何使用,她不喜歡那種油嘴滑舌的男人。
女人的通性都是如此,更加偏好自己喜愛的,沒有對與錯,舒服就行了,況且隻是挑幾個人去工作,也不是個人拉郎配,並不嚴重。
“你叫張良?你讀過幾年兵書,家中可有父母,可有婚配?”宋吟問。
“我名叫張良,今年十七歲,從小熟讀兵書,因為父親是私塾先生,曾經從戰場上退役下來的士兵。母親已經過世多年,如今尚未婚配……”
說到最後,張良清秀的臉紅,他沒想到麵前漂亮的姑娘,竟問出如此讓人羞憤的事情,一時間難以回答。
“不必緊張,我隻是隨便問問。你叫楚玉?讀過幾年兵書,家中可有父母,可有婚配,可是獨子?”
對麵的男人又仔細回答了,認認真真的,看起來對這件事頗為上心。
宋吟又問了幾個人,幾個人都一一細致的回答,風承練環著手在一旁看,越看越有意思,越看越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
她問有沒有讀過兵書,就能判斷出這人在軍營中的目標,到底是建功立業,還是不得已為之。
他又問家中是否有父母,是為了判斷家裏的情況,如果是獨子,那家中定然希望他建功立業,自然也不在她的篩選範圍之內,那也不會強迫人家去樞機院。
她又問人家可有婚配,看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其實是在看他這個人的品性。
如何短時間內判斷這人如何,看有沒有婚配,一些良家少年,品德兼優的學子,是早早就定了親的,有些更是在入軍營之前成連夜成親。
風承練微微眯了眯眼睛,他這時像是久經沙場的老將,身上帶著點風餐露宿的意味,但同時又是一批奔跑在荒野上的巨浪,帶著一股嗜殺獵物的決心。
身為將軍,一位保家衛國,二為手底下的士兵,最後再為自己,他要在最萬全的情況下,以包圍之勢乘勝追擊,喜歡贏得漂亮,他看中的東西,必須一擊即中。
萬不能打草驚蛇。
安靜的等著她選完,讓這幾個人回去收拾東西,等會兒就跟著宋吟走。
他給了足夠的時間,這些兵不但要跟老兵告別,估計還會被灌一些酒,盡管他的軍營禁止白天喝酒,但這時是特殊。
他帶著宋吟在軍營裏轉了一圈,不少人在他們身後吹著口哨,一臉兵痞子流氓相,風承練笑罵臉兩聲,然後對宋吟說:“別理他們,他們就是欠收拾。”
“已經挑好了人選,這些都是自願去樞機院的人,一共二十位,你需要幾個人?”風承練說。
宋吟:“不多不少,十二人足矣。”
風承練把資料遞給宋吟,她拿過來一看,上麵記錄了這些士兵的出身,以及參加過的大大小小的戰役,有些人已經從戰場上來回四次,有的人卻是剛入兵營沒有多久,隻是剛過了新兵訓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