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吟硬生生的忍住了,兩眼中憋著淚水:“我說殿下,你要不就把我的手當做練習用,你以後給自家娘子也這麼粗暴上藥?不如就先練習練習,奴婢就委屈一下好了。”
“本殿下自然會對皇妃好,至於你,還不配成為她的替身對象。”沈宴北對她的說法嗤之以鼻,他未來的妻子必定是端莊賢淑,品德相貌皆是一等。
“替身?那你還挺會玩兒。”宋吟瞅著自己十根手指頭,被綁成了十個木乃伊,心裏又是嫌棄又是悲痛,這手指還能救回來嗎?
“好了。”沈宴北抬起下巴,眼神中寫滿了認可:“本殿下的手藝還不錯,限你今晚上立刻能好,明早我要吃紫薯粥。”
“殿下,你這不是在挑戰我身體的極限,你是在挑戰大自然的規律啊。”什麼傷口一夜之間能好,還紫薯粥,做夢呢吧。
“起來!”沈宴北把人拎起來:“明天我要是看不見想要的,你就提頭來見!”
“殿下!”宋吟不滿的怒喊:“奴婢明天會發燒,肯定做不了飯!”
沈宴北嗤笑一聲,這個婢女,越來越沒有規矩體統,對著他大吼大叫,把他這宮殿當做什麼了,自己家的後花園嗎?!
“你。”沈宴北突然想起這茬:“讓你抄的書呢?拿過來我瞧瞧。”
宋吟算是被定住穴道一般,她忘了,東西還擱在元寶那裏,還沒拿回來。
“啊,都抄完了,奴婢現在就去拿來?”宋吟支支吾吾的說。
沈宴北微微眯眼,似乎看透了她的本質:“讓影二去拿。”
“不行不行。”宋吟很鎮定:“女孩子家的東西,怎麼能讓男人隨便放呢?”
沈宴北聽得額頭輕輕一跳:“好好說話!”
宋吟嘻嘻一笑,轉身出門,去了元寶那兒處。
元寶住在東廂房,因為冷宮的下人都走的差不多,偌大的房間裏隻有元寶依然獨處,不過目前沒有人。
宋吟喊了兩聲,就推門而入,看到書本都整整齊齊的放在桌子上,她兩三步進去,提著書筐就往回走。
“殿下,這都是奴婢日夜不休抄出來的書。”宋吟臉不紅心不跳的,把抄寫的紙抽了出來。
沈宴北坐在書桌後,桌麵上點著琉璃燈,把室內照的十分明亮,迎著光,沈宴北目光落到了紙麵上。
額角的青筋,再次不受控製的狠狠一跳。
“這些都是你抄的?”沈宴北把‘你’咬的極重,大有一種一敢承認,我就敢揭穿你的衝動。
“是奴婢含辛茹苦弄出來的東西。”都是銀子砸出來的,能不含辛茹苦嗎?
“那你如何解釋,每一份的筆跡都不同?”沈宴北隨意抽了三張紙,字跡不好看不說,還全他媽不一樣。
這人是一個人寫的?
糊弄誰呢?
“殿下有所不知。”宋吟頂著赤裸裸的壓力,一點都不心虛的說:“奴婢有個愛好,就愛用不同的筆跡寫字。”
沈宴北:我的妻子必定端莊賢淑,通情達理。
宋吟:收藏留言,讓你們看溫柔家暴。
宋吟硬生生的忍住了,兩眼中憋著淚水:“我說殿下,你要不就把我的手當做練習用,你以後給自家娘子也這麼粗暴上藥?不如就先練習練習,奴婢就委屈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