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傷勢都是不輕,了然咬著牙才把舒離從地上拉了起來,結果沒想到對方還完全未恢複,一時間竟有些站不穩。了然一把將人拉了起來,結果舒離卻是沒站穩直接跌到了她的懷裏,撞得了然連退了好幾步才算是站住了腳跟。
溫香軟玉抱滿懷什麼的,雖然是件美事,可是就目前這個狀況而言,當事人卻是完全沒心思體會了。
了然下意識的抬起雙手抱住了舒離纖細的腰肢,不讓她跌倒,然後又費力的重新站直了身體。她微蹙著眉頭喘了兩口氣,開始擔心,憑她們現在這身體狀況,要怎樣才能躲過魔教的追殺,尋個隱蔽安全的地方療傷。
舒離有些無力的靠在了然的懷裏,任由對方緊緊的抱著自己。這還是她修煉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如此狼狽,也是第一次和人有這樣的親密接觸。她感覺得到了然胸`前的柔軟,也聽得見對方穩定的心跳,於是不知不覺的就紅了臉頰。
兩人站在原地緩了一下,了然知道不能久留,便在身體恢複一些後開口提醒舒離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舒離聞言卻突然低頭看了一眼經過一場大戰,卻仍舊好端端的躺在一旁地上的歐陽玨的屍體,抿了抿唇後開口道:“了然,把那個玉盒帶上。”
了然聞言暗自一揚眉,卻也聽話的從歐陽玨的手裏取下了玉盒。之後拿在手裏一看,便在那玉盒上發現了一個小小的華陽派印記。她心裏有些猜測,卻並沒有多問,隻順手將東西遞給了舒離,然後便帶著她一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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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少主隕落,整個魔域瞬間風起雲湧,魔尊的另外幾個兒子這個時候也是紛紛登場,爭權奪利各有作為。不過無論魔域怎樣亂,關於了然和舒離的追殺令還是在第一時間就被傳了下去,各地的魔教徒便也聞令而動,攪得天下一派紛亂。
可惜,魔尊的追殺令雖然下了,也鬧得天下沸沸揚揚,可那兩個殺了魔教少主的人卻始終未曾露麵,更沒讓人發現了她們的行蹤。
那一日,了然和舒離離開事發地之後,便循著人跡罕至的地方而去。
隨著天光大亮,了然果斷的將身上大戰之後,本就破破爛爛的衣袍扯得更爛了——她毫不猶豫的撕下了衣袖和褲腿,露出了光潔結實的胳膊和修長白皙的大腿,之後又把衣擺紮上,頭上包裹著的頭巾取下……她在盡可能多的,將自己的肌膚□□了出來。
舒離目瞪口呆的看著了然的一係列動作,直到了然成功的將自己那一身勁裝變成了坎肩短褲,她才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了然,你……你這是做什麼?!”
了然揮舞了一下胳膊,覺得感覺還算不錯。早間燦爛的陽光直直地照射在她赤、裸的肌膚上,微微帶著些溫暖的熱度,卻在肉眼看不見的狀況下,被她的皮膚迅速吸收,漸漸地滋潤了她幹涸的能量庫。能量誰也不會嫌多,如果不是有舒離在身旁,必須要顧忌著對方的心情,她都想要脫了衣服盡情裸、奔一場了。
當然,就算了然沒有裸、奔,她現在這姿態,也讓舒離覺得接受不能了。她一臉不自在的微微別過了頭,原本因為傷勢的緣故略顯蒼白的臉上也不自覺的泛起了一絲紅暈。然後沒等了然回話,她就迅速的從儲物戒指中翻了件衣服出來,作勢要給對方裹上。
了然剛吸收了一點兒能量,自然不能就這麼放棄了,尤其是在這樣的緊要關頭。於是連忙後退了幾步,想了想,還是解釋道:“舒師姐莫急。我並非有意如此,隻是之前無意中得到過一種功法,可以通過肌膚吸收陽光中的能量為己用,僅論恢複比起打坐修煉來得更為迅速。隻是運用此法需得裸,露肌膚,尋常並不適用。此刻你我狀況不妙,我卻是顧不上這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