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是強取豪奪!
“你敢碰我試試!”白悠素虎目一瞪,抄起了火爐邊的燒火棍,活脫脫一副玩命的架勢,“我男人敢殺人,我也敢!”
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老公不知道何時才能出獄,公公婆婆都在醫院住著。
這個家已然是家徒四壁,負債累累。
白悠素有何豁不出去!
隻是,以後要苦了七歲的女兒了。
心中惦記閨女,白悠素不自覺低頭瞧陳舒寧。
“你別提思危了,他那罪過沒二十年出不來……”瞅準白悠素分神的空檔,趙二寶一把奪過燒火棍丟到一旁,抓著白悠素的手,要往紅印泥上沾,“別強了!你一個城裏來的大學生,何必為了陳思危他們家強這個!按了吧!”
“我呸!放開我!我不按!滾開!滾!”白悠素玩命掙紮,破口大罵。
一旁的年幼的陳舒寧,嚇得嚎啕大哭。
“高三刀!把娃娃嘴捂住!別把村裏人招來!”趙二寶對著高三刀一聲令下。
“舒寧,來刀叔這,我這有糖。”醉醺醺的高三刀,想捂住陳舒寧的嘴,不讓她喊叫。
眨眼之間,場麵已然亂做一團。
“砰!”
窗外陳思危,剛到了便瞧見這一幕,頓時憤怒的一腳踹開房門,一腳一個,將兩個地痞踹倒在地,將妻女護在身後。
“思……思危!”
白悠素猛地一愣神。
“救命呀!叔叔救命呀!”陳思危走的時候,陳舒寧才三歲多,此時不知道叫爸爸,隻是大哭著要陳思危救命。
將陳舒寧摟進懷中,白悠素眼淚下來了,“舒寧,快叫爸爸,是爸爸回來了,看以後誰還敢欺負咱們!”
“陳思危!”從地上晃悠著爬起,趙二寶楞了,“你……你越獄了?你不是判了二十年,你咋……你咋出來了?”
“你管不著。”
“現在,馬上給我老婆和女兒跪下道歉,然後乖乖滾出去,否則,我要你們今天,吃不了兜著走!”陳思危臉色陰沉,將自己雙拳骨節攥的劈啪作響。
見陳思危避而不答,趙二寶心中有了盤算。
“嗝~你裝你媽的逼呢?”站在陳思危跟前,趙二寶對著他鼻子打了個惡心的酒嗝,伸手一指自己腦袋,“我看啥叫吃不了兜著走,你現在是一個逃犯,你跟我張狂什麼?你敢碰我一下試試,老子馬上報警收拾你!”
“白悠素欠錢不還,我來要賬撞見逃犯越獄回家了,嘿呦,你們兩口子一個逃犯,一個包庇逃犯,都得進局子!”
“趙二寶。”陳思危冷眼打量著趙二寶,“我刑滿釋放了。”
“思危呀,這話你自己信嗎?”趙二寶不屑一笑,拿起桌上合同,甩給陳思危。
“你現在既然回來了,那就把這合同給我簽了,你老婆開出的那塊荒地,得是我的!”
“憑什麼聽你的?”陳思危看都不看,冷聲質問。
趙二寶伸手一拍自己胸脯,“老子現在是特麼碰山村村長!你就得聽老子的!”
這分明,是強取豪奪!
“你敢碰我試試!”白悠素虎目一瞪,抄起了火爐邊的燒火棍,活脫脫一副玩命的架勢,“我男人敢殺人,我也敢!”
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老公不知道何時才能出獄,公公婆婆都在醫院住著。
這個家已然是家徒四壁,負債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