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想一定會的,網先生,你是一個很優秀的偵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最後的一句話,更使得網維感到奇怪起來。
“怎麼樣?李警督,裏麵有查到有價值的線索嗎?”
“怎麼說呢?如果說要確定其是自殺,那麼裏麵的每一點都很充分;如果說他殺,那麼我想沒有一絲有用的線索。”
“你認為呢,是自殺嗎?”
“我想恐怕是這樣,如果不是她是凶手,那麼這個狡猾的罪犯就是連續殺了三人、一人謀殺未遂的超級殺人狂了。”
“是的,我想是我至今遇到的最可怕的殺人魔。”
“那麼你認為他會是剩下的哪一個?陳冠中、陳亞朔或者陳彩翼?他們中的哪一個都不可能。”
“是的,不過石康受……”
“石康受,是的。從犯罪特征來說,他是唯一符合條件的人,但是在孫華年的案子上他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但是李警督,從那件婚紗來分析,孫華年的被襲時間應該大大地往前提。”
“那麼,照你的邏輯那個開槍殺死陳亞明應該是假扮孫華年的女人。那個人會是誰,墨詩津?我不同意,他們兩人可能一起犯案的理由不成立。”
“是嗎?也許,不過任何事都有特殊。”
網維突然發現陳彩翼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安。
“李,李警督!”
“怎麼回事,金子雄?”
“槍,槍槍,手槍。”
“手槍?你是說手槍!!在哪裏?”
李國中興奮地一躍而起。
“在衛生間的盥洗台下麵。”
“快拿來,給我看。”
李國中急匆匆地吩咐著,衝網維一笑。網維明白在他的笑容中意味著這個案子已經水落石出了,網維有些尷尬的聳聳肩,他不明白,照目前的線索和自己的推理,確實應該是墨詩津是凶手,但是他總覺得有不對的地方,一個自己曾經意識到的,但是現在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的疑點。
“維,你還是不相信墨詩津是自殺的?”
“嗯。”
“但是你有理由說她不是自殺的嗎?”
“不能,除非可以證明她不是凶手,我才能肯定她是被人謀殺的,但是這樣一來,擺在我們麵前的則又是一起神秘的密室殺人案。”
“那麼你為什麼懷疑她不是自殺的呢?如果如你所說她不是自殺,那麼她也就不是這一係列凶案的凶手,可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指向這一點,不是嗎?”
“不是這樣。”
“不是?”
“是的,泉,你難道沒看出來嗎,動機,最重要的就是動機!我看不出這樣的一係列案件中,她的動機所在。”
“這……”
江泉沉默了,她抱著手肘,去看房間裏的擺設。
“網維,我想你要她殺人動機的話,這個應該可以告訴你。”
李國中站在網維不遠處的化妝桌邊,叫他過來。
“這個……”
網維有些納悶地走向李國中,然後反應過來,問道,
“是遺書?”
“是的。不過更正確一些,應該稱它為犯罪自白。”
“那麼說,這一切看來是確切無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