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市第一醫院十個身著西裝,身材魁梧,行動幹練、訓練有素的男人排成一排,守在醫院貴賓病房外。
女人被身形高大、威猛的男保鏢拖進貴賓病房。
“老大!她來了!”
“很好!”這聲音如同臘月的寒風刺骨。聲音的主人,更是一臉冰冷如地獄修羅一般,雙眸緊鎖在她的身上。
一雙小鹿一般可憐的眼睛望著眼前這個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男人。這個男人好可怕,她被他盯得澀澀發抖。
向暖覺得自己很無辜,剛醒來就被抓到這裏。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做什麼?你們限製我的人身自由是犯法的你們……”
“抽血。”男人氣憤的發號施令。果斷殺伐的聲音,猶如在宣判一個人的死刑一般。
言簡意賅,一句廢話都沒有。
向暖又如木偶一般被拖去了化驗室,檢驗完血型後,被抽走八百毫升血,向暖已經毫無力氣,一翻白眼昏死了過去。
她的血都輸給了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正躺在重症監護室的病床上。
病床邊,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床上被搶救的小男孩,他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
直到秘書來送飯,他才移開眼睛。
“老大!醫生說,小少爺已經脫離危險了。”
“我知道。”他淡淡的答道。
白秘書將飯菜放到了桌子上,小心翼翼的詢問:“老大,向小姐醒了,用不用給她送去一份?”
他知道,向小姐是病床上男孩的母親。也知道他老大很在意向小姐。
隻是他們老大不允許他叫她少夫人,隻能用“向小姐”稱呼她。
戴哲疲憊的闔上眼眸。
白秘書第一次猜不到他的意思。他知道他是在意向小姐的,但是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和向小姐離婚。
戴哲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戴貝貝,還是有些不放心。
他的皮膚如沐浴過鮮奶一般白皙,五官精致明顯是遺傳到了父母的優質基因。
小奶球長著一張與男人酷似的臉孔。一看便知他們二人是父子。
四歲的小男孩就像一顆小奶球一般,及得戴哲寵愛捧在手心裏邊都怕化了。
白秘書知道,他放不下小少爺,也放不下向小姐。
他家老大隻是拉不下臉麵吧!
“老大,我來照顧小少爺,你去看看向小姐吧!”
男人點了點頭,疾步離開。可見他有多想念他剛剛“離婚的妻子”。
他隻是不想妥協,不想讓她覺得他在縱容她。
他想要她主動像自己低頭認錯。
到了VIP病房門口,看到裏邊那張思念許久的臉,他又是喜又是惱。
想想他們兩個已經離婚的事實,他殷切的想見她的情緒被隱藏起來。
深幽莫如潭水,充滿思念與疲憊的眼變得冷漠。
向暖醒過來後就一直算計著離開這裏。奈何身邊有黑衣男人監禁著她,不讓她走。
他們還沒收了她的電話,不讓她打電話求助,她很無語。
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她心下一喜,以為是護士來查房,將手中寫好的求助信條攥的緊緊的,就等著好心人來救她。
然而,當她看到來人的時候被嚇得扔掉了手裏的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