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你要不樂意就拉倒了一拍兩散,犯不著對本少爺發火,我可不是你的情感收容所。”
岑荊不設防,完全沒想到蔣立冬會講出這種話,眼眶一下子紅了,“蔣立冬我哪點做的不合你意不襯你心了,你要這樣對我?你說這樣的話,廉恥心是給狗吃了麼?”
蔣立手一揮,煩躁了起來:“行了行了,別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本來我還想跟你好聚好散的,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別整得好像我欺負了你似的。現在這社會,談戀愛本來就講的你情我願,你要不願意咱就到此為止了,有什麼好互相責怪的,我又不是等結了婚再來告訴你,這不都提前跟你商量了嗎,還搞得跟忠貞烈女似的,有意思麼?”
岑荊覺得自己已經完完全全的不認識他了,以前他嘴巴毒舌,但也沒見過他這麼損的。一個人怎麼能夠賤到這樣的地步呢?明明是自己劈了腿,回頭還舔著個大臉要女朋友跟三兒們和平共處,等人家不樂意了時再反咬一口人家不夠聖母大度,這到底是何等的奇葩,才能有這樣境界的思想高度呀!
岑荊咬得嘴裏都泛血腥味,胃裏惡心得直想吐,她想再說點什麼吧已經完全找不到自己舌頭了,最後怎麼走出人家公寓都不知道,光顧著痛徹心扉怒火攻心了,等走進電梯一抬頭看到鏡子裏映出自己的臉,還把自個嚇了一大跳,鏡子裏那張從眉頭眼睛紅到鼻尖尖的臉,特別殘酷又真實的提醒著她,她丫的剛才竟然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 挖坑容易,填坑不易,且看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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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從蔣立冬公寓出來後,岑荊站在馬路邊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給林打電話。
“你說人怎麼就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呢?我當初是瞎了狗眼麼,怎麼會看上這麼個人渣?”說完還氣憤的狠吸了一下鼻子。
林連連在電腦那頭一聽這動靜,立刻充滿鄙視:“我說你剛才不會失去理智,在蔣立冬麵前哭了吧?臥槽,你過去不是要上演血洗狗男女的戲碼嗎,怎麼後麵改走苦情戲路了呀?哪來的想法呀,跟姐姐說說。”
岑荊眼眶還紅著呢,本來氣勢已有所回歸,被林連連這麼一揭穿,頓時又有點氣短:“你還有沒有人性啊?作為我的貼身首席閨蜜,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貼心安慰一下麼?有這麼安慰人的麼?”
林連連歎了口氣,對著空氣搖了搖頭,目光望天,用一種‘你不懂’的樣子對著手機話筒回道:“我這是另類安慰法,你不懂!我告訴你,不要臉這種事,如果幹得好,那叫心理素質過硬。我看蔣立冬就那樣的,算是人渣中的戰鬥渣了,所以早分開也好,沒什麼值得好安慰的,這是值得慶祝的事!”
岑荊真是給林連連跪了,什麼事到了她嘴裏,轉個彎立刻就變了不一樣的性質。
敢情她岑荊今個兒被劈腿,還值得慶祝了!這到底是哪門子歪理了竟然還被她說成了不幸中的萬幸,而詭異的是,岑荊竟然還真的被繞了進去,覺得好像、確實還有那麼點道理。
林連連得了便宜趕緊再賣乖:“是吧,覺得姐說的有道理吧,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一個蔣立冬倒下了,後麵還有千千萬萬個蔣立冬站起來了,沒什麼好值得傷心的。再說了,蔣立冬那麼無恥,你為這王八蛋傷肝動肺的也不值當,虧他還叫什麼立冬,看他那麼饑~渴難耐的德性,我看以後就改名叫他立春好了,一年到頭光顧發~春得了。”
噗……
這話說得岑荊一個‘撲哧’就樂了,“蓮子你不愧是毒舌界的一姐,你要成立一家專門替受傷姐妹們出氣的機構的話,能把人給羞辱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