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那隻錢箱,上官敬早上交給他後就沒有別接觸過,唯一碰觸到的就是警察…
那中年警察見他的態度早已怒火中燒,此時瞪大了眼睛狠狠說道:“解紅零!”
解紅零懶洋洋地伸手掏掏耳朵:“你不是說過我可以保持沉默嗎?再說了,你既然把我請到這裏來了,恐怕連我喜歡吃什麼菜都弄清楚了吧!”
“你!”那中年男子急的站起身,一拍桌子指著解紅零說道:“你也不要太囂張,在錢箱中發現的毒品夠你上刑場了。”
解紅零冷笑一聲,又不開口了。對方既然存心要害自己,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沒用的。
那中年警察氣的吹胡子瞪眼的,一時間都又不知道說什麼。最後在小屋子裏來回踱步,一邊念叨著:“我真不明白,你說要是那些人販毒也就算了,你們解家家大業大,你不好好做你的解家少爺,反而跑去做這些違法害人的事!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對國家造成了多大的危害?”
解紅零無語極了,幹脆仰頭問他:“給我支煙!”
那中年警察還要對他說笑,卻在看到解紅零過的表情時哢了喉嚨,示意那個正在做筆錄的小青年給他支煙,還給點上了。
解紅零幾乎是不抽煙的,但是要抽的話也抽的帥氣。他緩緩吸了一口,然後慢慢吐出煙圈。雙眼直直盯著那個中年警察:“是誰報的警?”
那中年警察心中沒來由的一驚,強自定神後坐下,又喝口茶才算安神:“我們接到匿名電話,說有人在農場進行毒品交易。”他說著也從那小青年手裏拿過煙盒,自己抽了根。
“那你們就沒有查查到底是誰報的警?就直接出動四五百警察去了?”解紅零暗罵一群笨蛋,就是因為有了這群腦殘警察,那些人才會那麼猖狂。
“販毒可是大事件,性質惡劣,要是因為去求取證實讓歹徒跑了怎麼辦?”那中年警察狠狠吸了一口,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牽著鼻子走了。瞪了解紅零一眼,冷然說道:“你該說說你自己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會幫你向上麵申請爭取寬大處理。”
解紅零將手裏的煙滅了,才正色說道:“我隻想說我是無辜的,有人打電話給上官家說綁架了上官飛,我隻是去交贖金,至於那個箱子裏為什麼會有毒品,我想你應該去問那些接觸過箱子的人。”
解紅零心中越來越不安。如果不是警察做的,那就隻有那個人了,隻是他 想不明白為何要這樣做?自己進了局子對他們家有什麼好處?還有上官飛在電話中的那聲音,難道她與他們串通?
“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中年警察狐疑地看著解紅零,見他的表情不像是說謊,有些相信,卻還是疑惑地問道:“可是我們並沒有接到上官家的報案,而且上官飛因為被我們警車傷了一直在市中心醫院養傷。”
“這件事情隻有上官敬最清楚,箱子也是他交給我的,你們直接問他不就好了?”解紅零仔細想著到底是哪裏出錯了?從知道上官飛被綁架自己主動提出去交贖金,到警察到來。對方似乎料到自己的每一步動作,到底會是誰呢?誰有這麼大的勢力?
“我們會找他問清楚的。”中年警察憤憤說道。手機卻響起了,接起後點頭應了幾聲,掛了電話後對著解紅零說道:“有人來保釋你了,你可以暫時離開警察局,但是必須隨時聽候警方測傳召。”
解紅零在警察局見到碧落珺與解風,前者立即粘了上去揪著自己兒子上下左右掃視一番,隨後做泫然欲泣狀:“小零零你終於出來了,從今以後一定要洗心革麵好好做人。”
解紅零一陣惡寒,一把將碧落珺推開,一臉我不認識這人的表情。然後看向解風,後者朝他微微點頭,兩人心照不宣地並肩走出警察局大廳。
待碧落珺反應過來,他們二人已經消失在大廳。她連忙轉身追了上去,“解紅零你給我站住!”
解紅零無奈地歎口氣,轉身看她:“什麼事?”
碧落珺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一邊拎著一邊狠狠說道:“你到底作了什麼孽被關到這種地方來了。”
解紅零心中擔憂,無心與她玩笑,拿下耳朵上的手,正色道:“回家後再說吧!”他說著鑽進了自家開來的車子,提醒了碧落珺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