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皓天轉身看著錦蘇,挑挑眉頭,“這就是你的答案?”
錦蘇雙手拄在輪椅扶手上,自信滿滿。“人們從來隻會在乎結果,而從不去注意過程,更加沒有人記得起因!因此你一說出鳳凰涅盤所有人都會想到它即將重生。”
安皓天臉上露出一絲難以置信的表情,隨即輕笑一聲,心中釋然,樂軒視你為唯一,會把答案告訴你會很正常。”
“鳳凰涅盤的前提就是死!安皓天,你的謎題答案就是死對不對?”
安皓天哈哈大笑三聲,伸手入懷,從中拿出拿出一張卷好的書卷,慢慢張開。
錦蘇最先看到白紙上的字,笑了,看來自己這一步是賭贏了。
潔白的宣紙上,墨色在上麵染出一個大大的死字,給人很大的壓迫感。
百官嘩然,竟是真的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層麵上去。
而李忠亮與錦夜心中同是一顫,竟然又讓錦蘇在百官麵前露了臉?後者看向瀟淺憂,他竟是沒有絲毫的驚訝,不知是因為本身就從容淡定還是事先就知道一樣?
事先知道?錦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想,若真是如此,瀟淺憂之前對此事並無多少擔心便可以解釋了!
想著,他再次看了看那個男人,依舊冷清的臉頰,依舊鮮豔的十字傷口,到底,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瀟淺憂就那樣一直坐著,沒有任何的動作,置之死地而後生?錦蘇,這就是你當年自斷雙腿的目的?究竟在你心底埋下的多少仇恨的種子?竟讓你肯忍受那般的撕心裂肺,這五年來,在順碩那樣一個小小的地方。
“錦蘇,我猜的很對,當我一知道你今日會出現在朝堂之上,我就有預感,這個謎題,會被你解開,因為我們二人的命運,很相似。”安皓天收起白紙,笑看錦蘇,那個年僅二十一歲的順碩親王。
“我們,不一樣!”錦蘇說的斬釘截鐵,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安皓天,你和我之間存在最起碼的本質差別。”說完這句話,錦蘇麵向錦夜:“皇兄,臣弟有些乏了,想先行回去休息!”
錦夜心思已經有些亂了,臉上卻依舊帶著一絲慵懶,“既然如此,今日早朝便到此作罷,明日再議!”錦夜說完起身,直接走了。
“恭送吾皇!”
百官禮罷,一路議論而去。
明堂之上,隻剩下錦蘇,瀟淺憂以及安皓天三人。
“我沒有想到樂軒會將答案告訴你!”安皓天看著錦蘇輕笑,五年的時間,就是這個人陪他度過?樂軒,你但真好殘忍。
“他並沒有告訴我!”錦蘇原本劃動的輪椅停了下來,沒有轉頭,從明堂的大門處可以看見朝陽正在慢慢升起,那樣的顏色,讓人看著就覺得溫暖。“準確地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告訴我,自昨日他與你見麵之後,樂軒回來時天色已晚,人也是酩酊大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