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在醫院門口擺成了一條工龍,焰天耀知道她來了,可是,並沒有回頭,仍然徑自點接著煙花。
星空一閃,芳華璀慚,印亮了展顏的整張臉孔,抬頭,她望著天空寫上的無數優美的字符:“顏,我錯了。”
“顏,這輩子,你是我唯一的妻。”
“顏,嫁我吧!”
“那年那月那日那夕成追憶!”
多麼優美的詞句,就隻有一眼,焰天耀從此萬劫不複。
展顏眼裏漸漸有淚光在閃動,終於,兩百桶煙花點燃完畢,焰天耀撐起身,靜靜地望著她,幽深的眸光隔著空間靜靜地望著她,仿若沉默有一個世紀之久,終於張開了雙臂,展顏不顧一切地撲進了他的懷裏。
焰天耀摟著這個女人,心中有酸澀在慢慢地湧動,他的感情得來多麼不易!
終於大功告成,三對新人結婚那天,焰嘯虎出院當了證婚人!
飛兒與焰君煌手牽手站在人群中,望著台上接受眾人祝福的三對新人,心裏像吃了蜜糖一樣甜!
“飛兒小姐,給。”阿菊將一團便條塞到了飛兒手中。
“什麼?”飛兒打開來一看,眼簾中就呈現了一排字:“我在香山頂等你,有事相告,不見不散。”
飛兒不知道是誰,其實,她很不想去,隻是,心裏又十分好奇,到底是誰約自己呢?莫不是雷戰南,她的哥哥,要不就是駱北城,可是,駱北城應該不會以這種方式再約她,所以,她糾結了。
每個人都有好奇心,所以,她一個人開車去了。
當她來到陽明山頂,那裏早就立著一個女人,長發在風中飄逸,身形有些瘦削,卻有一些骨感美!
原來是她!陸之晴!沒想到,陸之晴會約自己,飛兒有一些納悶,不過也有些警惕。
“陸小姐,找我什麼事?”
見飛兒認出了自己,陸之晴緩慢轉過身子,一張臉孔瘦得隻剩下皮包骨頭,連顴骨都露了出來。
飛兒有一種直覺,就是陸之晴生病了,總感覺她的眼神中迸射出來的冷咧不是一般正常人所有。
“米飛兒,你很有本事,我與你這場戰爭,最後你是勝利了,可是,我得不到手東西,你也別想得到,告訴你,我已經在你們那間別墅裝了炸彈,這會兒,那炸彈應該爆炸了,所有的人,你最愛的人,你的兒子,老公,還有焰天耀,展顏,以及小蘇子,梁軍強等人都會灰飛煙滅!”
陸之晴的話是那麼絕狠,飛兒摸出了手機,迅速拔了一個電話,電話裏傳來了焰君煌焦急的聲音:“喂,飛兒,你在哪裏?”
因為找不到她,所以,焰君煌很著急,飛兒掛斷了電話,衝著陸之晴笑了笑,可惡的女人謊言不攻自破。
她們居住的那間別墅,她不可能混進去裝炸彈,自從李鳳嬌逝世後,焰君煌就刻意裝了防備係統,連進出門的鑰匙都是她們的手指印。
所以,陸之晴這個賤人又怎麼可能混得進去呢?
“是,我是沒辦法混進去,可是,我有機會毀了你,這就足夠了。”突然,陸之晴的臉孔變得扭曲,凶惡地向飛兒撲了過來,飛兒掏出了手槍,黑黑的槍洞對準了她的胸口。
沒想到,陸之晴望著飛兒手上的槍支,仰天長嘯,狂笑不止,連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你開槍啊!我正求之不得呢,米飛兒,我身上帶了艾茲病毒,你開了槍,血賤到你身上,你同樣玩玩,臨死之前,能拉上你,我真是太榮幸了。”
陸之晴凶悍地向她逼逼緊逼,飛兒節節後退,陸之晴原來得了這種絕症,難怪如此瘋狂!
就在陸之晴瘋狂不止的時候,一輛直升飛機突然在香山頭頂盤旋,一截雪白的階梯撒了下來,直升飛機迅速下降至一定高度,飛兒奔跑向前,陸之晴緊追不放,飛兒伸手吊住了截梯,身子不停地空中飄蕩,見雪白的機身徐徐上升,陸之晴心急火燎之時,伸手抓住了飛兒一條腿,兩個女人的身體在空中不停地擺動,在拳術上,陸之晴一向不是飛兒的對手,兩人開始在階梯上展開了一場生死搏鬥。
在最後的時刻,飛兒用力一掙,陸之晴的身體從梯子上甩落下去,傾刻間,飛機上升的迅速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