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眼前飄蕩。
我笑著的很無所謂,他們不就是嫉妒我嗎?
可是我的心裏為什麼會因為不相幹人的話而那麼難過,那麼想擁抱住一個人痛哭一場。
我隻是很怕寂寞啊,我隻是不想自己獨自瘋狂。
我在渾渾噩噩中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生日,老了一歲又一歲,父母急的焦頭爛額,給我不斷的介紹誰誰家的兒子,我躲著都不去見,為了逃避不敢再常回家。
當我偶爾回家看望父母時,耳邊依然是父母的嘮叨或者在我麵前又因為雞毛蒜皮的事爭吵幾句,但是我看到的是我以前從來不會注意到的平淡幸福。
父母會在他們生病時彼此忙前忙後的照顧,會在晚飯後攜手散步,會坐在一起靜靜的看電視,會有一種無法替代的默契。
我拉著他們去電影院看電影,他們並肩坐著,我刻意坐的很遠,他們在專注的看電影我就在專注的看他們。
隨著電影劇情的推進,經常爭吵不休的兩個人一起笑一起感動一起氣憤,一起討論著討論那,就像平常在家裏看電視一樣絲毫沒有浪漫感,可是我看著看著就流下了眼淚。
一段婚姻逐漸走下去,剩下的感情就是親情。
那是世界上最最珍貴的感情,無法分割,即使嘴上說著對方的不好卻永遠彼此牽掛著。
我的膽怯少了許多,我開始等待著一個人,一個最終能給我這種感情的人。
我在人來人往中看到了他,心中的悸動難以平複,我任他走進了我的世界並且駐紮在我的心裏。
我對他說,我們可以吵架可以打架甚至可以氣話說離婚,但是請你一定不要放開我,因為我恐怕沒有勇氣再重新開始了。
他什麼都沒有回答我,隻是輕輕抱住了我,抱緊,再抱緊,然後感覺到我的眼淚浸濕了他的胸膛前的衣服。
我願意試一試,願意勇敢的放棄自由放棄瀟灑,被另一個人緊緊的捆綁。
因為我太需要一個倚靠,太需要一個溫暖的擁抱,太需要一份踏實的感情,不用再灌著寂寞獨等天黑。
我叫秦婉婉。
我終於心甘情願的,跳入了婚姻這座墳。
作者有話要說:
☆、遲成慕番外
妻子打電話來催我交兒子的生活費了。
我匆匆掛了電話,給她們寄去了錢,順便帶了一張屬於這個陌生國度的明信片。
幾年前,我與相伴近半輩子的妻子提出離婚,扔下了她和兒子,開始了獨自的生活。
我隻是忘不掉從前的一件件的事,忘不掉那個讓我寵愛的女孩,忘不掉那個讓我深愛的女人。
這就是夢魘,每每午夜夢回我好像都能看到滿地的鮮血還有相擁死去的人。
我已經記不得是什麼時候對阿芸產生男女的感情,隻是年少時的悸動好似依然存在於胸膛中。
她很美,很善良,很勇敢,所有所有美好的詞彙仿佛都是為她而生,但是她也需要保護,她也有柔弱的時候。
我最開心的是,她隻會在我麵前表露她的悲傷柔弱,隻會向我吐露心聲。
我聽著,聽她開朗的聲音變得輕柔,聽她說著一些不順心的事,一些不明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