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保守
第二十六章 保守
我的雙眼盯著那兩個字不願意離開。不僅僅是因為這兩個字我能看懂,更重要的是,我有一種感覺認為這兩個字或許就是中國人寫的。這或許是一種同樣文化下人的認同的第六感。
“這幾個字是以前就留下來的,據說是一個中國人寫的。”那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我注視著的那兩個字。“開放的意思應該是解除原本的禁忌之類的吧。”
我點了點頭“還有思想的解放。”當然,作為開放兩個字,他的含義其實還有很多,遠遠不止這兩個,隻是現在在我看來,這兩個意思應該是寫字的人最希望表達的,不然這幅字跡也不可能被掛在這裏了。
“但是你知道嗎?”那個男人突然話鋒一轉“有些東西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呢?”
我們幾個聽著他這樣說著紛紛向他看去,和先前那個演講不同,他現在的表情給我的感覺似乎是他的確是有感而發,而不是簡單地想表達一些已經都知曉的事情。
“那你認為這究竟是為什麼呢?”我順著他的說法將對話繼續下去。
“因為做不到,或者是難以做到,才會要再三強調,就像世間為何人們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描寫那些美好的事物一樣,其實不就是因為世間缺少這些嗎?”男人似乎為自己的這個說法感到非常的滿意,在那不斷地回味著自己說完後的餘音。
“我覺得這個說法肯定是不對的吧,有時候人真的是發自內心深處熱愛著這些的,也是覺得這些東西是有存在的必要的。”子玲的本性深處就是一個不善於妥協的人,隻是因為和她相處的久了,光見到了她調皮的一麵了,其實有時候調皮的另一層次含義就是不願意像日常的一些事物相同,她雖然仍處於氣喘籲籲的狀況,但是仍在那表達著自己的觀點。
男人並沒有因為子玲的這個反駁而表現出任何的不高興,相反,他似乎還非常滿意子玲能說出這樣的話,因為他就可以用自己接下去的說辭來證明他的說法是多麼的正確。
“是從心裏真心期待著這些事情的?”他發出了一陣奇怪的笑聲“我能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絕對是你的錯誤想法,人類在戰爭的年代的確是一直崇尚著和平的,但是你又是否想過,戰爭本身又是怎麼會形成出現的呢?”男人開始顯得有點咄咄逼人似的看著子玲,但子玲卻很難明白他究竟在說什麼。
當初在上海的時候,那些曆史的書籍基本隻有我一個人在那看著,所以對於我來說是些耳熟能詳的故事和概念對於子玲來說卻是非常陌生的,畢竟對於一直在律都的他們來說究竟何謂戰爭她都有可能答不上來,她所能了解到和想象到的隻有小規模的暴動而已。
那人似乎也明白過來,子玲或許連戰爭是什麼也不知道,因為他看著迷茫著的子玲竟然站在那若有所思的點著頭。
“那就拿你感受到過的事情舉一個例子好了,你在沒有去外麵世界看過的時候心裏會怎麼想?你應該會滿懷好奇地想出去觀望一下,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全貌,但是當你真的出去的時候你變會發現,其實有很多的事情還是不知道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