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讓對手得逞,都打了回去,但被一枚並不是對手打過來的網球砸到了腿後彎,當場就往地上撲,然後科林衝了過去,情緒激動地抱起笑意就要離開。但笑意並不肯,然後就暫停了。”

手塚閉了閉眼,冷靜了會後撥打電話,放下電話才沒多久,就有一位工作人員前來,對手塚躬了躬身,說道:

“手塚閣下,真想不到您能來。您所描述的事情,已經上報體協委員會,很快就會有結果出來。請問需不需要另外找間休息室等待那邊的回應?”

手塚搖了搖頭,“受傷的網球手們在哪?我去看看他們。”

工作人員點頭稱是,一邊引著一邊說道:“他們都已妥善安排,隻有一位中斷比賽的,叫做笑意的選手情緒顯得有些激動,工作人員一直在安撫。”

手塚一聽他沒事,微微吐了口氣,緊跟著工作人員的步伐去尋找笑意。

推開門醫護站的房門時,笑意和科林已經纏鬥在一塊,你一腳我一拳地打的十分爽利。

若仔細看,便能察覺隻是笑意單方麵的動手,而科林顧忌著他的傷處,不時地躲閃,並扭身從背後去控製住他。

但一個有戰意,另一個沒有戰意隻有像控製住人,一時半會的根本拿笑意沒辦法,反而在手腳忙亂中,差點被笑意抽走領帶縛住雙手。而一旁的醫護人員一臉的焦急,卻不敢上前。

手塚禮貌地拿手指敲了敲門,對引路的工作人員點頭示意,並讓他將有些受到驚嚇的醫護人員帶出去。待外人全走了後,才低咳一聲,

“笑意,我回來了,你不應該給我個擁抱嗎?”

笑意頓了頓手,扭頭看了眼站立站門框處,依舊是一身正裝的手塚。也就再也顧不上一直攔著不讓比賽的科林,快跑幾步一把摟住手塚,歡喜地打量會後,心疼地摸了摸他眼底的一抹煙青色,

說道,“事情棘手的讓你睡不好覺嗎?等我比賽完了,一起回家”。說著就拉上手塚的手往外走,教練和隊友都在外麵。

手塚低咳了下,“暫時不用比了,已經有人舉報投訴,這場賽事要等核查結果出來才行,你的教練和隊友已經被工作人員請到其他休息室了”。

笑意明顯地呆滯了,有些消化不能。科林隻需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手塚動用了某些關係,對委員會施加壓力了。

而手塚則趁笑意發呆,將他一把抱起放上了醫療床,握住小腿,拆開已經包紮過的腿彎細細檢查。

隻消幾眼就明白了那時候的情形,那一球撞擊過來形成的擦傷很嚴重,連皮肉都有地方開綻了,剛才那一架打的再次開始滲血。

不過也幸好笑意那時候的姿勢應該是彎著腿的,球撞上來後,笑意也及時翻滾,躲開了力道。所以隻有外部的皮肉受傷,經脈並沒傷到。

手塚看完後,麻利地將傷處重新上藥並在醫護推車裏找到繃帶與止血紗布,重新包紮回去。

弄好後,手塚長長地吐了口氣,摟緊笑意的腰部,埋頭輕嗅,說著,“幸好你沒事,真不想離開你,寸步不離地守著你”。說著還拿嘴唇時不時地擦過脖頸敏[gǎn]部位,一解相思之苦。

笑意被手塚炙熱的嘴唇還有滾燙的鼻息弄的身體發軟,紅著臉,推了推手塚,問了句,“那結果出來前,是不是所有的團體賽都不得不往後順延了?”

手塚沒有過分,笑意一推也就鬆開了雙臂,認真地點了點頭,“估摸著今天都不會出結果了,為了不影響比賽進程,應該會將個人賽事提前,看來一時半會還沒法回家。”

手塚的話一落下,科林摸了摸身上被打疼的地方,歎息道:“我這一身痛的都沒人問津,你們倆還當我不存在,讓我這鑽石單身漢都有找朵解語花來安慰安慰的想法了,哎……”

笑意扭過臉,對著科林眯了眯眼睛,“就你這不論對男還是對女都不感興趣,對誰都冷淡的家夥,找什麼解語花。欠一頓抽才對。”

科林噎了噎,垂眸掩去眼裏的黯然,打好領結,僵硬著臉,配合地喊了句,

“冤枉啊,我可是感情最豐富,又最癡情的人了,隻對一人啊。所以我要好好留著我所有的感情,隻給未來十全十美的王妃。”

笑意黑線,將一團幹淨的紗布扔向科林,讓他閉嘴。手塚則轉頭問了句,“我背你走吧,孩子們還在選手區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