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瞧瞧,這不是咱們常師妹麼?怎麼著,在這發財呢?六年前,你死活要退出圈子,誰勸都不行。現在這份買內衣的工作,你還幹得挺美的?”說著,她就摘下了墨鏡,露出那張精雕細琢的臉。她挑著臥蠶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常歡歡,隻有眼底帶著幾分不屑。
“我過的還行吧。對了,您是哪位來了?瞧瞧我這破記性,一時半會還真沒想起您是誰來著?”常歡歡滿臉疑惑地看著她。
“你說我是誰?我是你師姐。前兩天,我還上電視了呢,你能認不出我來?常歡歡你就繼續裝你的大頭蒜吧!我現在可不吃你這套。”
師姐突然爆發,把常歡歡嚇了一跳。
“尤師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她們已經六年沒見過麵了。尤師姐開了眼角,割了雙眼皮,墊了鼻子,削了下巴,整張臉都整過了,常歡歡認起來還挺費勁的。
尤師姐卻被常歡歡這一臉懵樣徹底激怒了。她覺得常歡歡就是在諷刺她整得臉都沒了。於是,破口大罵:
“常歡歡,你少跟我玩這一套。你當初一直覺得我不如你,師傅也不看好我。可是到了現在,還不是隻有我留在圈子裏混。我火了,成明星了。師傅倒是說你天賦好呢,可你看看你現在這德行。你10歲就能登台表演又怎麼樣?24歲的時候,你還不是窩在這家小破店裏買內衣?常歡歡,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我還跟你這種廢物還計較什麼?”
此時,尤師姐的臉扭曲得嚇人。她那刻薄的話語和鄙視的眼神就像是針,狠狠地刺進了常歡歡的心裏。
常歡歡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她這輩子好像還真是隻能老死在這家店裏了,她甚至能想到十年二十年後一成不變的生活。
尤師姐懶得再跟她多費口舌,轉頭對明蘭說:
“明蘭,咱們走吧,去那些名牌店看看,姐今天送你一個包。哼,在這種地方工作一年都買不起一個像樣的包包。不是有句詩麼,生如夏花般的燦爛。這麼窩窩囊囊地活著還不如死了好呢!”
尤師姐說著就趾高氣昂的離開了,明蘭緊緊地跟在她身後。
透過玻璃窗,常歡歡看著她們慢慢地消失在人群裏。她隱隱約約地記得,小時候,尤師姐也曾牽過她的手,陪伴著走過一條很長的路。隻是不知什麼時候,她們就長大了。然後,生活就變得這樣無可奈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店裏的員工吃完午飯回來了。常歡歡簡單地跟她們交代了幾句,就收拾東西提早回家了。
她突然覺得很累,無論如何都不想留在店裏守到半夜了。
常歡歡拖著疲憊的步子,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剛就聽見鄰居大媽在罵她那個不愛學習的女兒。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扯到常歡歡身上了。
“你不好好念書就考不上大學。將來,你難道要像老常家那個丫頭那樣去賣內衣?一天到晚對客人低頭說好話,十年如一日地做著上不得台麵的工作。”
“快瞧瞧,這不是咱們常師妹麼?怎麼著,在這發財呢?六年前,你死活要退出圈子,誰勸都不行。現在這份買內衣的工作,你還幹得挺美的?”說著,她就摘下了墨鏡,露出那張精雕細琢的臉。她挑著臥蠶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常歡歡,隻有眼底帶著幾分不屑。
“我過的還行吧。對了,您是哪位來了?瞧瞧我這破記性,一時半會還真沒想起您是誰來著?”常歡歡滿臉疑惑地看著她。
“你說我是誰?我是你師姐。前兩天,我還上電視了呢,你能認不出我來?常歡歡你就繼續裝你的大頭蒜吧!我現在可不吃你這套。”
師姐突然爆發,把常歡歡嚇了一跳。
“尤師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她們已經六年沒見過麵了。尤師姐開了眼角,割了雙眼皮,墊了鼻子,削了下巴,整張臉都整過了,常歡歡認起來還挺費勁的。
尤師姐卻被常歡歡這一臉懵樣徹底激怒了。她覺得常歡歡就是在諷刺她整得臉都沒了。於是,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