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和安以薇從來沒有過那種關係,我也沒有派人加害你,媒體上寫的那些你出軌之類的傳言,我也從來沒有信過!”
葉悠悠冷笑一聲,“事到如今,你還強詞奪理?封宇明明比我的孩子大六個月,難道他是安以薇自己生出來的嗎?”
就在這時,沈詞帶人從遠處趕過來,“總裁,事情全辦妥了,還意外遇到了一個人!”
葉悠悠側目看過去,那個人正是四年前,把她推下冰湖的保鏢賈豐。
封景遇放下兩個小家夥,來到賈豐的麵前,“原來你還活著?不是說自己沒有接到少奶奶,以死謝罪了嗎?”
沈詞在一旁說,“總裁,在抓捕的過程中,他以死對抗,我隻好將他打殘,怕是現在說不出話來了,但他做的事我都已經查清楚了。
四年前,他被安以薇收買,假借您的名義,接走少奶奶,拍了照片後,將少奶奶推入冰湖,並告訴她,這一切是您的安排。
然後,他給您留了一份以死謝罪的信,讓您以為他死了,而實際上他去投靠了封振炎。前幾天,他受封振炎的指使,潛伏回a市和封瑞哲會合。
他們打算和宋雪鳶安以薇一起,裏應外合,綁架少奶奶和您的一雙兒女,逼您交出封氏集團總裁的位置,但沒想到您英明睿智,提前布置埋伏,還沒等行動就被我們識破!”
賈豐雖然已經奄奄一息,但還是強打著精神抬起頭,來對封景遇說,“總裁,我也不是故意背叛您的,是安以薇脅迫了我的母親,我才不得不那樣做!”
封景遇的手在身側吱吱的響聲,“是你,將悠悠推入了冰湖?”
賈豐哭訴著,“總裁,我對不起您,也對不起少奶奶,我沒別的要求,隻求速死!”
封景遇咬緊牙關問道,“安以薇那個毒婦呢?”
沈辭答道,“人還在封宅,被我控製住了,她還承認,上次少奶奶飛機出事,也是她搗的鬼!”
深邃的眸子暗了暗,“把安以薇和賈豐送去牢裏!”
“那宋雪鳶呢?她也在行動現場!”沈詞又問。
“一並。”
沈詞趕緊吩咐手下去辦,人很快撤走了。
封景遇轉身,走向葉悠悠母子三人。
“悠悠,對不起,是我害你受了那麼多的苦,讓我們的孩子在外漂泊了四年,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用餘生來補償你!”
葉悠悠後退一步,“封景遇,你好狠的心!安以薇死有餘辜,如果要料理她,那也是我的事,可她畢竟是你孩子的母親,你這麼對她,是不是太殘忍了?”
沈詞上前一步,“少奶奶,事到如今,您怎麼還蒙在鼓裏?總裁和安以薇沒有任何關係,封宇的父親也不是總裁,而是已故的大少爺封景城!”
“什麼?”葉悠悠簡直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
封景遇示意沈詞帶兩個小家夥去一旁玩,自己來解釋。
“悠悠,這事怪我沒有說清楚。”封景遇的音色低沉,“還記得,你剛到封家時,嫁的是封景城吧?可是,你的人到了,大哥卻說什麼都不同意。
“悠悠,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和安以薇從來沒有過那種關係,我也沒有派人加害你,媒體上寫的那些你出軌之類的傳言,我也從來沒有信過!”
葉悠悠冷笑一聲,“事到如今,你還強詞奪理?封宇明明比我的孩子大六個月,難道他是安以薇自己生出來的嗎?”
就在這時,沈詞帶人從遠處趕過來,“總裁,事情全辦妥了,還意外遇到了一個人!”
葉悠悠側目看過去,那個人正是四年前,把她推下冰湖的保鏢賈豐。
封景遇放下兩個小家夥,來到賈豐的麵前,“原來你還活著?不是說自己沒有接到少奶奶,以死謝罪了嗎?”
沈詞在一旁說,“總裁,在抓捕的過程中,他以死對抗,我隻好將他打殘,怕是現在說不出話來了,但他做的事我都已經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