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1 / 3)

留給黎陽之一個冷清冰冷,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回憶的家。

等黎陽之回來的時候,恍惚間他覺得自己回到了和許錦年重逢之前的那一段生活,枯萎乏燥。

打量著這個空曠曠的大房子,黎陽之忽然覺得越是看不到,就越是牽掛。

和許錦年分開後的一個星期,周子彤無名子戴著戒指站到鏡頭麵前發聲,為許錦年曾清洗白。

許錦年兩耳不問世事,並不關心外界的一切,與外界唯一的聯係就是喬杉了。

喬杉到是看了這個報道以及周子彤的采訪,她沒什麼好評價的,隻是叫人找出了小三門的爆料者李秀娥,然後起訴了她。

許錦年聽到這消息之後沒什麼反應,隻是說:“她說的一切並不是編造。”沉默了一下之後又說:“不過這女人也不值得可憐。”

許錦年並沒出庭作證,而是收拾了行李,開始新的旅程。

喬杉注意到,許錦年的行李箱,換成了幹淨清新的天藍色,和之前和黎陽之一起買的那個黑色的天差地別。

意義上也天差地別。

“我走啦,不要太想我哦。”許錦年在機場對喬杉擺了擺手,話語依然輕巧。

“快點滾吧。”喬杉嫌棄。

這一次許錦年沒撞到柱子,也沒和別人拿錯行李箱,更沒碰上自己想要碰到的那個人。

所有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起點。

和許錦年分開的三個月後,周子彤成功生了個男孩,一開始周子彤要叫他黎念,老人說名字帶念字,命苦,不能叫。後來名字還是黎陽之取的,叫黎琅。

沒什麼寓意,就是黎陽之覺得好聽。

孩子白天的時候周子彤的身材才恢複過來,兩個人的婚禮也拖延到現在才辦。

結婚那天,喬杉作為黎陽之認識了很多年的朋友,也去參加了。她坐在最前排,替許錦年和黎陽之的愛情惋惜。

交換婚戒的那一刻,所有的事情都被嗯了開關,真正的告一段落了。

黎陽之就是黎陽之,許錦年就是許錦年,再無任何瓜葛。提起黎陽之,人們能聯想到的人,是他的妻子周子彤和他的兒子黎琅。能聯想到的事,是黎陽之在醫學方麵有多麼傑出的奉獻,他的事業有多麼成功。提起許錦年,人們能聯想到人,是喬杉、南許,或許還會有當年合作過的一幫演員。能聯想到的事,是許錦年在娛樂圈鬧過什麼緋聞拿過什麼獎。

從此,他們在也不會被綁在一起,被叫成情侶。

離婚

在外輾轉流浪了三年,許錦年成熟了不少,經曆了那麼多事情,看過了那麼多事情,也演繹過那麼多事情,許錦年如今終於明白很多事情都不會如我們期待的那般完美,有時候遺憾或許會是我們必須要經曆的事情。遺憾就像是春夏秋冬、生老病死一樣普通、普遍,隻不過因為遺憾總是能帶來各種各樣的負麵情緒,所以不太招人喜歡、被人承認。

兩年時間許錦年差不多遊玩了地球的大半,想歇口氣剩下的地方過段時間再去,就選擇了她在旅遊時發現的特別棒的一個英國小鎮小住一段時間。

許錦年在農莊裏租了一個小平房,農莊的主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法國男人,叫安德烈。安德烈有一頭漂亮的頭發和一雙藍色的眼睛,那雙眼睛特別對得起晶瑩剔透這四個字。

許錦年在這裏每天都能喝到安德烈贈送的免費牛奶,偶爾安德烈心情好了也會做好吃的叫許錦年一起去吃,和許錦年一起品嚐自釀的葡萄酒。

“許,我今天在那個愛爾蘭人開的咖啡廳裏看到你了,你似乎在寫什麼東西。”仔細想了想,安德烈挑了挑眉。“是不是寫給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