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襲月也說:“那個怪物受了傷,今晚想必還會來犯,有我們在也好多一個照應。”

沈樓接口道:“你不是說他受傷了嗎?怎麼還來?”

蘇譚見有機會,立馬湊到百夜他們身邊說:“你們不知道了吧,那怪物越是受傷,就越需要吃人喝血。”

薛不容現在還不知道冥火宮的人打的什麼算盤,但是現在看來,對方還不會下手,想想對怪物的了解,他們說的也對,多一個人多一份照應,讓他們留在身邊,還可以更清楚他們的動靜,也不無好處。於是對對方道:“既然大家都同路,那就一起吧。”

百夜對這些事情有些半信半疑,幾人整頓一番,準備繼續向西北前進。

蘇譚突然扶住額頭,一副快要暈倒的樣子,他道:“哎呀,可能是剛剛受傷沒有恢複好,現在胸口好痛,頭好暈,蘇公子,不如我們共乘一匹馬吧!”

左襲月知道這家夥恐怕是又犯花癡了,他看到薛不容把目光投給了自己,連忙把瀟不逸拉到自己身邊,環住瀟不逸的腰,道:“我們共乘。”瀟不逸看到掌櫃的這麼主動,竟然微微有些臉紅,臉上泛起甜甜的笑容。

左襲月就是故意讓薛不容看到的,在他眼裏薛不容就是情敵,他這樣做,也正好打消他們想把蘇譚塞給自己的目的。果然薛不容的臉瞬間就黑下來了,他心道:“這就是小逸出宮的理由嗎?”

百夜見薛不容似乎有些不太願意,便道:“蘇公子,我和你共乘吧!”

薛不容一聽,立馬把蘇譚抱上了馬,他雖然是很不想接受這個提議的,但是他更不想接受百夜那個提議。

得逞的蘇譚放鬆身體緊緊的靠著薛不容的懷裏,壞笑著想著,“這個男人,遲早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四章 奇怪的現象

夜幕降臨,幾人依然沒有順利到達下一個鎮子。

幾人升起了火堆,開始啃幹糧。其間蘇譚總是若有似無的乘機接近薛不容,而薛不容的眼睛始終是看向百夜的,當然看到百夜自然會連沈樓一並看進眼裏,隻要看到了沈樓,他的臉就會更黑一點。

蘇譚自然是發現了薛不容的視線,他心道,看來薛不容與百夜之間的關係隻是一個愛慕而已,這還好,若不然,自己可就遲早會同他成為敵人了。

蘇譚坐在薛不容身邊,身姿輕盈的靠向薛不容。薛不容的視線被拉了回來,他看著蘇譚,蘇譚對他柔柔的一笑說:“薛公子,可有婚配?”

薛不容不知道這個冥火宮的護法究竟玩的什麼把戲,竟然問了自己這樣的一個問題。

他答道:“並未婚配。”

“薛公子,你看奴家如何?”

薛不容有些吃驚,原來這人是看上自己了,但是自己……薛不容又轉頭看了看百夜,自己的心裏似乎有這一個不該有的人。薛不容想著竟一時失了神。

蘇譚見此開始有些怨恨起百夜來了,他看得很清楚,薛不容十有八九是對百夜產生了情愫。蘇譚微微眯了眯眼看著那邊的開始打坐的百夜。

這時薛不容說話了,他道:“在下恐怕要辜負姑娘的一番心意了,在下對女子並不感興趣。”薛不容心想,自己都這樣說了,對方也該識趣的打消這個念頭了吧?

沒想到蘇譚竟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薛公子,誰告訴你我是女子了?不過難得你能承認自己是個斷袖呢?不過……那正好呢,因為……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