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交流大會嗎?
“這裏實在是太冷,我打算去虞國好好調養身體,雖然路上會顛簸一些,但可以走慢一點,越往南,天氣會越來越好的。”施任一邊看著院子中的水藍忙著收拾行裝,一邊對著赭竺說道。
赭竺便說道:“看來我們是順路,正好我還可以送送你,反正去檀國的事情要到秋天才開始,我不著急。而且,你還可以替我出出主意,這可是你最擅長的。”
施任忍不住笑了,“那你打算怎麼報答我,這次我可是自由身了。”
“你想要什麼報答?說說看。”赭竺果然上當了。
施任毫不猶豫地說道:“自然是以身相許啊。”
赭竺聽後不以為意,隻當他在開玩笑,心中不禁有些反感,施任怎麼可以這麼不識趣,要往他的傷口上撒鹽呢。
施任見他反應如此平淡,不由加大了火力,“赭竺,我是認真的。是我一開始就錯了,因為懦弱膽怯不敢承認對你的感情,所以選擇逃避,可是現在我全都想清楚了。如果你已經決定放開的話,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同路的,你可以先回虞國,等到天氣暖和了再出發也不遲。”
赭竺久久都沒有言語,施任甚至以為赭竺是在騙他,如果真的有那麼深厚的感情,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天之內就斷得一幹二淨。
還是說,自己真得傷他太深,已經無可挽回了。
“我非常想知道,是什麼讓你想明白的,枇國的雪山嗎?”
乍然聽到赭竺的這句話,施任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絕對不想承認自己那段離奇的經曆,可是,看赭竺這樣子,他似乎是猜到了什麼。
赭竺漸漸靠近他,“我要你說實話。我不希望再次被欺騙。”
這話有些言重了,施任怔怔地望著他,輕輕說道:“這一年多來,我並沒有待在雪山,而是成了踏棉,隻不過是失去了在橡國的記憶,前幾天才剛剛想起來。”
赭竺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情況,他不過是以為施任又有其他的陰謀詭計,這才出言試探,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一時間那些久遠的記憶,關於九公主的,關於踏棉的,紛至遝來,讓他難以招架,他很遲緩地問道:“這是真的?怎麼可能。”
“誰知道呢,也許是聖物另藏玄機。”施任對此也依然困惑著。
所以說,這才是踏棉死亡的真相嗎,因為它和施任之間隻能有一個活著。赭竺不知道是應該難過還是喜悅。這就是踏棉聰明過頭的真正原因,也是施任肯接受他的關鍵所在。
他執起施任的手輕輕摩挲著,“阿任,我們一起去檀國吧,讓我來照顧你。”
施任忙不迭地點頭,但還是沒有忘記交代,“這件事情你絕對不可以告訴第三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途中
傅樂因為要轉道回到西域去,隻能和他們同路一段距離。
枇國雪深路滑,馬車行走緩慢,這倒正是對施任有好處。傅樂也受不得寒,幹脆就和施任一起窩在暖和的馬車裏。
赭竺對此頗有微詞,然而還沒有等他發表意見,就受到了一幹人等的怒目而視。水藍本就對他沒什好感,天青倒是無所謂,可是曾臨等人一向對施任忠心耿耿,根本就對這個突然冒出來搶功勞的家夥很是不滿。
而寒霜等人認為作為屬下不能對主子的行為有異議,隻是在大家都冰天雪地的時候,自己單獨跑到馬車上去,真的不會破壞威嚴麼。
施任也無能為力,他表示需要和傅樂探討一下關於聖物的問題。
事實上,在馬車上的施任幾乎要昏昏欲睡了,隻能偶爾抽出時間來和傅樂交流一下。但盡管如此,直到傅樂踏上返回西域的路途時,他還是沒有辦法從單純卻倔強的傅樂這裏得到更多的信息了。
對此,施任實在是有太多的擔憂了。不僅是擔心聖物的亂用,還對於傅樂的獨行很是不放心。
他看起來還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會不會遇到壞人,會不會因為好奇而胡亂折騰。
傅樂對於他的操心不以為然,臨走時候還特意交代道:“阿任你就放心吧,我們是奉命守護在那裏的,就是為了等候大帝的消息,如果不是因為這次意外,恐怕我一輩子也不會離開西域的。
而且,不知道師叔做了些什麼,聖物還是很亮,我用來自保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雖然師父交代過絕對不可以動用,但是明明光芒很充足啊,我會小心的。你多保重身體,如果以後有時間,要到西域去看我啊。”
施任雖然和傅樂相處時間很短,但此時此刻還是有了離別的難過,因為這裏交通真的太不方便,這次分別,大概以後也很難有機會再見了。
沒想到的是,曾臨卻主動跳出來說,他打算護送傅樂到西域去,
施任很是意外,“可是曾大哥,你可是大家的主心骨,怎麼能隨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