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倫、俄亥俄都是這樣。其實什麼地方並不重要。
你在哪兒立足從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那兒,還站立著。
“你們講法語嗎?”
還是沒有回音,一個個隻是傻愣愣地瞪著他。
他又試著用德語說,招來的隻是他們愚蠢而羞怯的狂笑。一個人開始無助地啜泣,像個小孩。
他們隻是簡單的人。原始,單純,沒有文字,但是我可以利用他們。是的,我可以好好地利用他們。
他向他們步步逼近,手掌仍然向前伸著,他仍然在笑,眼睛帶著熱烈而瘋狂的歡樂閃閃發光。
“我叫蘭德爾·弗拉格,”他用遲緩而又清晰的語調說,“我到這兒來有個使命。”
他們盯著他,兩眼圓睜,沮喪之極,迷惑之極。
“我是來幫助你們的。”
他們開始跪倒在他麵前,不住地磕拜,當他的黑色的身影落到他們中間時,他的笑容綻開了。
“我是來把你們帶入文明社會的!”
“唷……哪!”頭領又驚又喜地嗚咽著說。他親吻蘭德爾·弗拉格的雙腳時,黑衣人開始大笑,笑個不停。
生命就像是一個沒有人能永遠踩在上麵的輪子。
它最終總是會轉回到相同的地方。
1975年2月
1988年12月//思//兔//在//線//閱//讀//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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