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相通了些事情。”言罷,風七夙從椅子裏站起來,長身而立風姿卓越。“我出去一趟,天亮之前回來。”說完,他轉身朝著門口走去。=思=兔=網=
“站住。”房門忽然被打開,蕭沉站在門口。風七夙頓住身子側身回頭,蕭沉鬆開扶著門框的手步出門檻。“我跟你一起去。”
風七夙不語,蕭沉拾階而下走到他身邊。“我跟你一起去,好歹有個照應。”說完,又轉頭看院子裏的劉莫寒和蕭默。“這裏就先交給你們了。”蕭沉伸手落在劉莫寒肩上,低語。“若天亮之前我們還沒回來,帶著她離開,走的遠遠的別再回來。”
這句話是將傅挽月托付給劉莫寒的意思,幾乎跟交代後事沒有區別了吧。劉莫寒側臉看蕭沉,眼前的男人仍舊一臉溫潤的淡笑,唇色微白眉間卻是他永遠也及不上的風華。他從椅子上站起來伸手拂開蕭沉擱在他肩上的手。
“要帶她走就自己去,我不大喜歡為人處理後事。”
“哥!我跟風公子去,你留下來。”蕭默從對麵跑過來,一臉的不解與緊張。
蕭沉笑了,“阿默,別鬧。我去去便回,你好好看著她等我回來。說不定等我回來我們便可回家了。”話雖如此,可是蕭沉心裏打的什麼算盤,他自己再清楚不過了。此去,即便是一路暢通無阻,他也會弄的一身傷奄奄一息的回來,因為隻有那樣,蕭默才會把清心丸拿出來救命。
蕭默不語,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蕭沉眉頭皺著。都說孿生兄弟心意相通,他即便再笨,蕭沉的心思也是能猜到幾分的。
“哥,好好的回來。你回來了,我就還你一個完好無損的嫂子。”蕭默如此道。蕭沉聞言笑開,右手落在蕭默的肩頭。“好。”
他從來沒有對蕭默使過什麼心思,可是他這次卻為了清心丸不得不用自己威脅蕭默。做哥哥的,此舉又怎是不妥二字可以形容的。但凡有別的辦法,他也不會這麼做。蕭默是他血肉相連的弟弟,可是屋裏床上那個生死一線的女人……他什麼都不怨,隻怪自己當初那麼不可抗拒的拿起來了,卻放不下。
蕭沉跟風七夙走了,劉莫寒仍舊坐在原來的位置。蕭默嗬嗬的幹笑了兩聲,跑進廚房拎了一壇酒出來砰的一聲擱在桌子上。開了封泥倒出一碗仰頭便一飲而盡。“不喝?”
劉莫寒聞言淡淡地瞥了蕭默一眼,“若是閑來無事可以跟你喝到天亮,現在不行。”
蕭默嗬嗬笑了笑,拉了凳子坐下。“我覺得你這人很奇怪。明明就不是那種冰冷無情的人,還非要整天拉著一張臉。”
“你哪兒看出來我不是冰冷無情的人?我就是。”
蕭默喝了一口酒,哈哈的大笑出來。“德性,別裝了。”
劉莫寒不再出聲,蕭默閑得無聊。“你有沒有很重要的人,就是比你自己重要很多的那種人。”
“有。不過死了。”的確是死了。
蕭沉跟風七夙兩人來到公主府外,站在府門外對視一眼,隨即兩人皆提氣躍入牆內。“你去找微生伊蘭,我去一趟地牢。”
“好。”風七夙點頭應下,朝著公主府後院掠去。
公主府的地牢沒什麼守衛,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進去了。蕭沉一直順著路走到盡頭,在最末一間牢房前站定。從鐵欄裏把手伸進牢內,敲擊第十六排第五塊磚,長短各三下。牆壁的機關被打開,蕭沉回過身小心的查看了外麵的倒退了幾步進入密室,牆壁很快合上。
這間公主府在十年後變成了燁王府,蕭沉與蕭默十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