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越大海的路途上,一群群水鳥出現了,它們是野鴨、潛鴨、雁、鷸鳥等等。這些羽翼旅行家在春天歇過腳的地方停下來休息。
森林裏的樹葉在一天天發黃。兔媽媽又生了6隻小兔崽。這是今年最後一窩小兔子了,我們叫它們為“落葉兔”。
在海灣內的淤泥岸堤上,不知是誰,每天夜裏都去印上一串小竹葉和小圓點。這些小竹葉和小圓點布滿淤泥表層。我們在這小海灣的岸上,搭了一個小棚子,想暗中觀察是誰在那兒撒歡。
戀家小鳥
白樺樹上的葉子已經稀疏了。光禿禿的樹幹上,椋鳥窩在風中孤零零地晃來晃去——這些小房子現在被主人們丟棄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忽然飛來兩隻椋鳥:母椋鳥鑽進窩裏,不知道在裏頭忙碌些什麼;公椋鳥落在枝頭上,愣了一陣,四麵瞅瞅……隨後唱起歌來!歌聲很細小,仿佛是唱給自己聽的。
公椋鳥唱歇了。母椋鳥飛出窩來,慌慌張張地向鳥群飛去。公椋鳥跟在母椋鳥後麵,也向鳥群飛了過去。
時候到了,它們上路的時候到了,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它們就要出發了。
今年夏天,它們在這幢小房子裏孵出了小鳥,養育出了它們自己的孩子。它們現在是來跟這小房子告別的,事情往往是這樣:到真該離開的時候,又不免留戀起來。它們是不會忘記這小房子的。明年春天,它們還要回到這裏來住。
秋高氣爽的早晨
9月15日。
天氣還在顯示著夏天的餘威。我和平常一樣,一大早就到園子裏去。
我走到外麵一看,隻見天空一碧萬裏,空氣中微微透出一絲涼意,高樹、矮樹和青草間掛滿了銀亮亮的蛛網。富有彈性的蛛絲上,密密麻麻地點綴著細小的露珠。每個蛛網中央,都守著個蜘蛛。
一隻小蜘蛛在兩棵小雲杉的樹枝間布了一張銀色的網。這網被秋露襯托著,儼然是一片玻璃,一碰就會稀裏嘩啦地碎掉。蜘蛛縮成很小的一個球球,僵在那裏一動也不動。蒼蠅還沒飛來,所以,它正好打個盹,以逸待勞。不過也難說,它不會已經凍死了吧?
我拿小手指小心地碰了一下小蜘蛛。沒想到,小蜘蛛像一粒沒有生命的小石子兒似的掉落下來了。我看見它一落到草叢裏,立刻就跳起來,飛逃開去,躲藏起來。
裝死還裝得真像哩!
令我感興趣的是,這小蜘蛛還會不會回到這網上來?它還能找到這張網嗎?或是要另織一張新的網呢?試想,新織一張網得費多大勁兒呀,得來來回回、前前後後地奔忙多少次;需打多少結子,繞多少圈子;要費多少神,勞多少心,出多少力啊!
露珠在小草的梢頭上抖動著,好像長長的睫毛上的一顆顆淚珠。露珠裏閃著一粒小星火,透映出喜悅的光彩。
路旁的最後幾朵小母菊,耷拉著它們的花瓣裙,等待太陽來曬暖它們的體溫。
在飛越大海的路途上,一群群水鳥出現了,它們是野鴨、潛鴨、雁、鷸鳥等等。這些羽翼旅行家在春天歇過腳的地方停下來休息。
森林裏的樹葉在一天天發黃。兔媽媽又生了6隻小兔崽。這是今年最後一窩小兔子了,我們叫它們為“落葉兔”。
在海灣內的淤泥岸堤上,不知是誰,每天夜裏都去印上一串小竹葉和小圓點。這些小竹葉和小圓點布滿淤泥表層。我們在這小海灣的岸上,搭了一個小棚子,想暗中觀察是誰在那兒撒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