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
“不要緊,我自己可以爬上來了。”她一邊說著,一隻腳已經翹了上來,倒真讓她爬上來了。
“厲害!”杜文傑朝她伸出大拇指笑道。
“快點下去吧,小心被人發現了。”
“好嘞,我到下麵接你。”他看了眼下麵,希望這次不要再踩著釘子了,然後便一躍而下,落地輕飄,姿勢優美。
院中的兄弟這才發現有人,急忙衝過來圍住他,“誰?”
“我!”杜文傑一開口,眾人便都聽了出來,高興的說道:“是文哥!您怎麼從這進來了?”
“門口被堵住了,我隻能翻牆了。”杜文傑拍手笑笑。
“喂!別顧著說話了,先接我下來!”林小青在上麵等不急了。
杜文傑趕緊走過來,伸出雙手道:“你跳吧,我在下麵接你!”
林小青有點害怕,“你能接住嗎?”
他拍了拍手,“來吧,相信我!”
“好吧,要是我摔死了,你可就沒這麼漂亮的老婆了。你站好,我要跳了!”她說完便朝他跳去。
“哎喲!”沒想到腳上的高跟,居然在圍牆上絆住了,她不是跳下來,而是栽下來。
“我的神啊,你能再蠢一點嗎?”他口中如此說,可是腳下的動作卻是飛快。
他一個衝身而起,竟在半空中將她接了下來,要不然她非得腦袋先著地不可。
“媽呀!嚇死我了!”她拍著胸.脯說道。
“嚇你?嚇死我才對!以後可不能讓你翻牆了,太危險了!”他見她的鞋子掉在一旁,便抱著她沒有放下,一直將她抱進屋內。
三德子也聽說文哥回來了,連忙下樓問候,“文哥,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也正要問你呢,門口的警察是怎麼回事?”杜文傑此時已將林小青放在了沙發上,一手拿著鞋子為她穿上。
“我也到處托關係打聽,據說是和我們上午炸了日本大使館有關!”三德子坐下說道。
“莫非是要定我們的罪?找到證據之後,將我們一起逮捕?”杜文傑猜測道。
“具體情況我就不知道了,這是上麵的命令,具體意圖他們下麵也不知道,隻知道照著執行就是了。”三德子答道。
“嗯,這事待會再說。你把三樓的會客室收拾一下,我要會見一個十分重要的客人。”杜文傑說道。
“沒問題!”
三德子答應一聲,便親自上樓去操辦此事。
杜文傑看了一眼林小青,“你先上去休息吧,我還有點事。”
“有什麼事?我能知道嗎?”
“見一個老朋友而已,枯燥無味,你不會喜歡的,趕緊去睡吧,我忙完了再來找你。”他說著拍了拍她的大腿。
“那好吧,我也有點累了,先去洗個澡去,你別聊得太久,早點休息。”她說著便也起身上了樓。
杜文傑則在一樓的大廳眯著眼睛閉目養神,這幾日發生的事情真是讓他做夢都想不到,尤其是接連睡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
想起女人他又有點頭疼起來,不知道該怎麼和她們相處。有時她們很乖很聽話,但是有時又喜歡無理取鬧,胡攪蠻纏。
他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所以往往是針尖對麥芒,互不相讓,於是吵得天翻地覆,誰也不肯認輸。
“看來,得找個師傅學一學了,這駕馭女人之道不是自己憑空揣摩得透的,尤其是三四個不同個性的女人。”他心中自言自語道。
又想了一會,門口就有人來報信,“文哥,有一個姓吳的老頭說想見你。”
杜文傑立馬睜開了眼睛,“幾個人?”
“兩個,還有一個女人。”那人答道。
杜文傑眼睛一亮,“陳雪,你可來了。”
“文哥,您說什麼?”
“哦,沒什麼,你請他們進來吧,我在三樓的會客室等他。”杜文傑說著站起身獨自上了樓。
到上麵落座不久,門就被推開了,“文哥,他們來了。”
杜文傑故意說道:“快請!”
“不用了!杜文傑,你好大的架子啊!”吳局長率先而入,身後的陳雪也走了進來。
杜文傑連忙站了起來,打著哈哈,“空架子!空架子!要論排場,我怎麼能和您比呢,您是一方大員,出門可都是打著金羅傘蓋的啊,這次到我這個小地方,不習慣了吧?您這屈尊降貴,我這寒舍可是蓬篳生輝啊,有招呼不周之處,您大人有大量,別往心裏去。來,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