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婉容暗道一聲慚愧,道:“不好意思,在哪邊?”
“右邊。”杜文傑答道。
張婉容仔細的看了看,道:“奇怪,看這個印記,都成半月形,我實在沒見過這種蟲子。”
李玉聽著這話,居然“噗嗤”一聲笑開了。
張婉容看了看她,又低下頭看了看那印記,便拿起手來比劃著,並且還點起頭來,忽然杜文傑又是一聲大叫:“哎喲!”
“這就是了,我說怎麼沒見過呢,原來是你們在這搗鬼,還串通一氣來騙我,哼!”張婉容站起身道。
她剛才這一掐,真是疼痛至極,而且還發現了他在說謊。杜文傑有點無辜的道:“我早說了,沒事的,是你非要看嗎!”
“你還怪我是不是?”張婉容有點生氣。
“不是不是,我不是怪你!”杜文傑站起身揮手道。
“那你是怪我呢?”李玉叉著腰說道。
“不是不是,我也不是怪你!”杜文傑道。
“那你怪誰?”二女齊聲問道。
“我……我怪我自己還不行嗎?”他有點委屈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李玉將他按在沙發上坐下,張婉容看著二人親密的樣子,覺得不能再呆下去了,便道:“我看我還是走吧。”
“為什麼?你不再坐一會?”杜文傑欲待起身,卻被李玉死死的按住不讓他起來。
“再坐一會?再坐一會,恐怕你的小命就沒了。”她說著朝李玉看去,臉上還掛著壞笑。
李玉被她看得不好意思,道:“怎麼會呢。”
杜文傑知道李玉的醋勁又來了,忙正色道:“玉姐,我是你的,誰也搶不走。但是,容姐是我的客人,你能不能……”
李玉聽了這話,心中一甜,尤其是當著另外一個女人的麵,這無疑令她感到心安和滿足,便道:“是我失禮了,你們坐,我去給你們倒壺茶來。”
杜文傑滿意的點點頭,道:“容姐,你也坐吧,要回去也不急在一時半刻。咱們這麼多年不見,我還有好多話沒跟你說呢,這些年你都是怎麼過來的?”
張婉容便不好就這麼走了,隻好和他坐下,二人敘些別後離情,倒也相談甚歡。
李玉眼不見心不煩,在偏廳玩著三國殺。耳中卻不時傳來張婉容那嬌滴滴的笑聲,心中妒火又起。
這一盤,剛好又拿了個勾踐。扮演忠臣,一個人護著那主公,誰料卻反被主公盤盤叫殺。
她早已忍讓多時,此刻,聽了她那比黃鶯還婉轉的笑聲,心中眼中頓時火起。拿出手中的十幾張殺,竟然連番朝主公殺去。
主公連叫護駕,可此刻哪還有人救得了他,最後隻能是吐血身亡。
牌局一了,那主公一看,原來卻被忠臣給害死了,不禁開口大罵起她來。
她本就火大,便和那人對罵起來,“殺殺殺!殺你媽啊!誰叫你個笨蛋先拿姐開刀的,姐殺了你是替天除害,你個腦袋被門夾了的玩意!”
李玉獨自在那生氣,恨不得摔了手機。
杜文傑卻在那邊和容姐聊著天,心中別提多愜意了。他倒不是喜新厭舊,隻因那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聊起來自然格外高興。
“不能讓他這麼得意!”李玉心中想道。
於是便借口為他們添茶走到他身旁坐下,客廳中頓時笑聲不再。
杜文傑奇怪的看著她,卻發現她正笑眯眯的望著自己,不由問道:“你笑什麼?”
李玉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許你們笑,就不許我笑嗎?”
“你看你,又來了,到那邊看韓劇去,我這還有客人呢。”杜文傑想將她推到一邊去。
張婉容卻站起身來說道:“都聊了這麼久了,我看我該走了。”
“別呀,這還早呢!我看看現在幾點。”杜文傑說著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又道:“現在剛好十二點,要不你吃了飯再走?”
“不用了吧。”張婉容推辭道。
“你回去還不是得吃飯,吃完了我送你回去,行嗎?這麼多年不見,難道這點麵子都不給我嗎?”杜文傑說著便上前相邀,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張婉容渾身一顫,似有一股電流擊遍全身,道:“那……那好吧!”
杜文傑高興不已,“來吧,到二樓的餐廳去。”說完又轉頭看了看李玉,道:“玉姐,別愣著了,走吧!”
李玉眉毛一皺嘴角一翹,心中暗道:“居然還留人家吃飯,不知道肚子裏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她雖是這樣想,但是飯總是要吃的,而且還得在旁好好的監視二人,可不能讓他們趁機勾搭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