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那些奇怪的人,可是操縱著近乎極為詭異的飛刀,在自己的身上如同雕刻作品一般,可今兒早上起來,那些傷口全然愈合了,居然什麼都沒有了?這也許是少年見過最詭異的不翼而飛了吧。
“算了,不見也就不見了吧,興許是老子命大,上天比較關照我罷了。”少年有些吃力的靠著偌大樹幹,慢慢的撐起了身子。
此時,少年習慣性的朝著四周掃視了片,安靜的樹林,哦不,準確得時候應該是出去鳥鳴之聲安靜的森林。
不過,卻在這安靜的森林不遠處。距離少年正前方兩點鍾方向,兩個人,正安安靜靜祥和的躺在那,一動不動。
少年,邁開步子,從邊兒上失去了一根還算是比較粗的木棍作為支撐自己身體的拐杖,略有蹣跚的朝著那兩個人而去。
確切的說,那是兩個人,但卻隻是兩具死屍,而且是兩具十分眼熟又讓唐成怒火陡升的兩具死屍!
“該死的,這兩個混蛋!”如果現在少年還有力氣的話,絕對會對他們進行鞭屍,而且是最狠最狠的那種鞭屍。
看著那已經死掉了許久的屍體,兩人的瞳孔放大,在那放大的瞳孔中更是流露出一種極度恐懼的眼神。盡管應是那瞳孔已經是空洞無神。可是看著那放大流露出來的恐懼瞳孔,少年還是能夠聯想得到,這兩人在死去的那一刹那,絕對是越到了什麼極度恐怖的事情。
不然,也絕對不會流露出那樣的恐怖神情。一種無奈,一種極度無奈,一種毫無辦法的無奈的恐懼。
少年單手杵著木棍支撐著身體,同時緩緩的蹲下。再一次的仔細掃視了屍體的周圍。現在,對於死屍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了。在麵對過真正的生死之後,死亡又有什麼可怕的呢。現在,至少眼下,這兩具死屍,兩具完全失去了生命力的軀體,已經不能夠在把這個少年怎麼樣了。
一具屍體的旁邊,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正平靜的躺在那具屍體的旁邊。
而此時,少年則是心中一恨,一把拾起平躺在屍體旁邊那銀光閃閃的匕首。
“媽的,你們兩個混蛋,害的老子這麼苦!”話音剛落,“噗嗤”一聲,那銀光閃閃的狠狠的插進了一具屍體的心髒。
伴隨這“噗嗤”一聲,鮮紅的血液也瞬間的從匕首縫間噴湧而出,濺得少年一臉鮮血。
舌頭微微伸出,舔了舔周圍的血跡,隨後用手臂抹了一把臉。原本一張秀氣的臉,此時卻變得無比的血腥與猙獰。
“到了閻王那,可別說是我唐翼害死你們兩個混蛋的!”叫做唐翼的少年呸了一口唾沫出去。
唐翼草草的埋了這兩具屍體之後,再一次的休息了片刻之後,開始上路了!
這倒黴該死的地方,還是越早離開越好,越早脫離關係越好!唐翼可不想再在和這個鬼地方有什麼牽扯了!
就這麼有些渾渾噩噩的,唐翼朝著森林的出口走去。對於出口處,唐翼還是清楚的記得的。唐翼就覺得奇怪了,自己平時可沒得罪那位大仙兒啊,用不著這麼拚命的來殺自己啊。如果是貪財,那兩個家夥也不像是貪財的樣子啊。
就他們手中那銀光閃閃的匕首,一眼看去,那也絕對是一個價值連城的寶物。可是,就這麼一個價值連城的寶物卻用來殺人。
這可完全不像是一個殺人越貨的勾當。可是,唐翼就完全的想不到,為什麼這些家夥會對自己下手,而且找找是殺招,每一招都是衝著要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