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還蹭到了某些地方……這種細致的摩攃對房小維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他張了下嘴,想讓阮林停止,卻被阮林咬住了耳廓,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想回頭,卻發現阮林的手已經快到了那個要命的地方——
他急忙拍開了阮林的手。
阮林也沒有勉強,他看著自己手上的肥皂,伸到房小維的麵前,手中使力,捏了上去……頓時,滑溜的手再也抓不住肥皂,那塊可惡的肥皂在房小維的眼前蹦了一下之後,就掉在了鋪著瓷磚的地麵上,此時正被花灑上流下的水,不斷衝洗著。
房小維瞪著地上的那塊肥皂,就聽阮林在身後說,“肥皂掉了。”
“我知道。”房小維沒好氣地說,他又不是瞎的,那麼大的一塊肥皂都看不見。
“那麼……”阮林的聲音在房小維的耳邊停頓了下,他離房小維極近,所以他呼吸的熱氣,以及聲音傳入耳朵時的震動,都毫無例外,傳遞給了房小維,“你要不要撿呢?”
房小維迷蒙地看著周圍的一切,水聲以及身後溫熱的軀體,讓一切變得不再真切,他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麼蠱惑了一樣,真的彎下了腰,準備撿起那塊肥皂。
而當他彎腰的瞬間,那隻一直在腰腹處徘徊的手,滑到了他的臀部,接著摩挲了幾下後,順著手心中肥皂殘餘的滑膩,伸進了隱藏在其中的那個入口。
房小維的喘熄頓時變得急促起來,他的手扶住了一邊的瓷磚,他能感覺到阮林的手指,是如何細致地撫弄那個地方,接著慢慢探入了指節。
阮林的動作不快,還十分細致,他執拗地慢慢動作,像是想要摸清房小維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終於,房小維軟化了下來,阮林看著房小維,說了聲,“忍忍。”就衝了進去。
一瞬間的飽脹感令房小維有些窒息,他隻能大口喘著氣,響徹在四周的水聲,令他可以自欺欺人得覺得,阮林也許聽不到他的聲音,他能感覺到阮林緊緊鉗住他腰部的手……
房小維身體的軟化,就像一個信號,阮林狠狠動作了起來,令房小維不得不扶住牆壁,隻是牆壁的濕滑令他有些難以維持自己的動作。
阮林看了眼,便直接把他抱到了另一邊,接著把他按在了瓷磚上。
身前冰冷的瓷磚和身後火熱的軀體形成了一個強烈的對比,房小維靠在瓷磚上,感受著阮林的侵占。阮林的動作並不像房小維想象得那樣溫和有禮,甚至隻能用粗暴來形容,好像那一刻,阮林已經拋棄了自己一直佩帶的麵具,露出了屬於進化者真正的一麵——
掠奪與殺戮才是本質。
他想對阮林說些什麼,但是這樣狂躁的動作下,他幾乎沒法開口說出一個完整的字,阮林的動作令他的心底產生了一絲恐懼,動作的本身並沒有產生疼痛,相反從尾椎處興起的愉悅一直蔓延了他的全身,這種恐懼大概是來自於阮林那種在瘋狂的占有的動作。
有種自己完全被吞噬的錯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阮林的動作更加急促了起來,他抓著房小維的腰,幾下猛烈的動作後,便停了下來,房小維也幾乎是在同時到達了。
結束之後,狹窄的浴室裏,隻剩下了急促的喘熄,以及熱水落下的聲音。
“……抱歉。”阮林沉默了很久後,對房小維說,他看著房小維腰上的紅痕,彎下腰,輕輕舔舐了起來。剛剛經曆了這些的身體,本來就十分敏[gǎn],阮林的動作令房小維一顫,他回頭推開阮林後,便走到了花灑下衝洗起來,“我們在這兒待了多久?”
“不知道。”阮林說,他看著房小維表情有些猶豫。
反正肯定過了正常洗澡的時間,房小維想,他轉頭看著阮林的臉,“行了,也沒怪你。”他說,“別一副你吃虧的模樣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