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小家夥還沒睡,穿著一身睡衣,手扒著門框。
頭發翹了兩根起來,“媽媽,你回來啦。”他笑哈哈地說道。
歲連把東西遞給秦阿姨,彎腰把他抱起來,拍了下他後背,“晚上吃了什麼?”
“粥還有飯。”
他舉手道。
秦阿姨笑著把袋子拿進屋子,說道,“吃了半碗飯,後來又喝了一碗粥。”
“喲,那吃得還挺多的。”
“是的呢。”小家夥脆生生地應道。
歲連忍不住被逗笑了,把他放在床上,孟琴擦著頭發進來,問歲連,“晚上聚會啊?”
“是啊。”
“見什麼人了?”
“還不都是那些人。”
歲連笑了笑,側過身子,從床頭櫃上拿了故事書,翻開了摟著小家夥,給他講故事。
孟琴在那些購物袋上看了兩眼。
小家等媽媽等了好久,本身也過了睡覺的時間,歲連一來,故事隻講了兩頁。
他就昏昏欲睡了。
後小腦袋依靠在歲連的手臂上,嘴巴微微一砸,歲連低頭看了一眼。
把故事書合上,挪好他的腦袋。
他就這麼張著小嘴巴睡著了。
手緊緊地揣著歲連的衣角。
孟琴上前,手在他的額頭上順了下頭發,說道,“吃飯的時候就困了,秦阿姨喂飯的時候他的臉就差點蓋到碗裏去了,也是夠堅持的,等到你回來了聽你的聲音才睡著。”
歲連心裏頓時一陣柔軟。
女人有了孩子,當初那股覺得孩子很煩孩子很吵,很髒的心情,總會被孩子給慢慢地擊碎了。
從此,孩子在她的世界裏。
那不可言語的存在。
她伏下頭,親了他額頭一口,孟琴手翻了下購物袋。
問道,“逛街去了?”
歲連抬頭,“是啊。”
“有空帶你嫂子出去走走。”
“怎麼了?”
“她妹妹剛生了對雙胞胎。”
孟琴從購物袋裏拿了條絲巾在脖子上比劃,坐到床上說道。
歲連頓了頓。
“之前做檢查,不是說哥跟嫂子都沒事嗎?”
“是啊,身體沒事,但就是沒懷上。”
孟琴雖然不怎麼催,但心裏怎麼可能不想抱孫。
隻是比別人多了一份理解罷了。
“既然身體沒事,應該沒什麼事情。”
“希望吧。”
孟琴說了下,又說道,“每次出去你都能買一堆的東西回來,你這購物狂啊,幸而你還能賺錢,不然的話,哪裏夠你揮霍啊。”
歲連笑了笑沒出聲。
孟琴是個眼尖的,一眼就能看到那些袋子裏的東西,少不了花不少的錢。
“我衝涼去了。”
“嗯,等喝點牛奶再說。”
“好。”
歲連拿了睡衣進浴室裏衝涼,脫光了身子站在鏡子前。
胸/部還挺立著,米揚雖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跡,但那被疼愛過的感覺卻無比清晰。
歲連順了下自己的卷發,用橡皮筋把頭發給紮了起來,開了熱水。
米揚是個溫柔的男孩子啊。
很多年前第一次跟許城銘上/床的時候,許城銘因為緊張。
總是進不去。
歲連被他折磨得也沒了興致,後來快到早晨的時候他來勁了,那時第一次被撕破。處/女。膜,那滋味。
隻有疼,後來有沒有高/潮她也不知道。
倒是第二次,氣氛好,兩個人都喝了酒,興致高漲,所以那次感覺很好。
她也才從當中得到了一些樂趣。
但是男人的耐性,總是去得快,起初前/戲總會做得特別足,後來興許是太熟悉對方的身體了。
摸來摸去了,前/戲就變得沒那麼耐心了。
腿一抬就能進去,性/也就變得有些麻木。
不過這些年,生了小家夥以後,她的性。致是變得蠻高的,也會主動勾引許城銘。
也過過一些比較愉悅的夜晚。
歲連骨子裏其實還是蠻傳統的,從來就沒想過別的男人的滋味是什麼樣子,反正嫁給誰了就認定了從一而終。
經過米揚這青春的身體洗禮了之後,歲連才知道,女人這一生,若是隻睡一個男人。
那該多虧啊。
衝好涼,也晚了,喝了純牛奶後。
歲連回到房間,抱著小家夥,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她先把小家夥送去學校,自己才回公司,剛一踏出電梯。
就聽到財務室裏黃潔在罵人的聲音。
財務室裏,黃潔怒氣衝衝地指著楊影。
其他人縮著不敢吭聲。
歲連敲了敲門,問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