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箏,嗯……看著我,乖!”他聲音裏裹著情-yu-和隱-忍,慢慢誘哄,有別於之前強硬的命令式語氣,張鳴箏幾乎埋到他胸口的頭不情願的抬起來,卻一下子掉進了他濕漉漉的墨玉眼眸裏。
他就那麼看著她,青筋浮現的額際汗如雨下,潑墨般好看的眉眼帶著滿的幾乎要溢出來的喜歡籠罩著她,讓她沒法再逃開一秒。手裏的-他和身-體裏的那顆心髒跳著同樣的頻率,附在她手上的大掌鞭笞著她,還有他隱-隱溢出-喉-間的粗-喘-呻-吟,都讓她覺得他深深-淺淺進-出的地方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身體。
那雙墨玉眼在□來臨的那一刻,牢牢地鎖住她,那種看到心底的熾熱眼神,驀地強迫她產生了一種被他生吞活剝了的錯覺。
這種想法一下子在張鳴箏腦子裏炸開,她來不及驚呼就被陸堯狠狠抱住,包裹在他掌心的小手感受到一大-股熱-流噴-薄而出,濕-滑異常。
她大氣都不敢出,任他抱著,仍舊被壓著的手也僵在了那,不能動彈。直到他呼吸漸漸平緩,她才舒了口氣:終於結束了。
“箏箏,你說以後該怎麼補償我?”
緩過神來的陸堯毫無羞態,懶洋洋的抽出一邊的紙巾,將她那隻僵掉了的小手拿到麵前,故意讓她看到上麵乳-白色的液體後,細細將他們擦拭幹淨後繼續鉗製在她背後。扔了紙巾將她抱好,溫熱的唇無意識的貼在她的額上。
“回答問題。”
什麼問題?補償那個麼?大哥,我精神受損,我們誰補償誰還不知道呢!張鳴箏無奈,斜睇著他,為什麼就不能在他臉上看到哪怕是一絲絲的羞愧呢?
“你想我怎麼補償?”她反將他一軍,就賭他還有點人性。
陸堯抵著她的額頭悶笑,笑完後一本正經的開口。“做-到-日以繼夜挺不錯的。”
好吧,張鳴箏終於發現了,如果不要臉是一種病,那陸堯一定是病入膏肓了!
第27章
【我還看你不爽呢,你怎麼不去自掛東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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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鳴箏在陸堯的洗手間收拾幹淨後已經快十點了,單位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但凡前一晚因公應酬晚歸的,第二日都可以休息到下午上班時間。雖然她昨晚沒有做成什麼,但至少也是因公醉酒,所以她也不著急,將那件被陸堯扔到犄角旮旯的小禮服找出來放進他的洗衣機裏,按上清洗、烘幹開始刷牙。
陸堯還躺在床上,張鳴箏被他那樣那樣後,果斷從床上爬了起來不敢再和他獨處。萬一他再次獸性大發,誰知道她能不能再逃過一劫,忽地腦海裏浮現出陸堯線條優美的身體,眼裏劃過一絲偷笑,真的沒法形容他身材的順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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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肌理都被操-練的結實而不誇張,恰到好處的點綴在他麥色的肌膚上,她用鈦合金狗眼掃視完後腦子裏隻想到了兩個字:尤物!
唯一遺憾的是他蓋著被子,所以她沒有看到他是否有人魚線,那傳說中和女人的乳溝一樣對異性具有強大吸引力的東東。
咽了口吐沫,喉嚨裏立馬傳來清涼的辣味,她苦著臉一頓猛咳。
果然,美男是不能肖想的有木有,她還沒怎麼yy就被老天懲罰吞牙膏沫子了。
“你幹嘛?”
突然出現在門口的聲音嚇了張鳴箏一跳,她驚恐的從鏡子裏瞄到衣裳半裸的陸堯,臉一紅飛快的移開了視線。
陸堯雙手抱胸看著她,一步步踱到洗臉台意興闌珊的伸手過去拿牙刷。可身邊的人卻在他伸手的一刹那,唬了一跳身體後仰。
濃眉一挑,男人順著她後仰的身子貼上來,臉上的意興闌珊早就被壞笑代替。
“箏箏,你臉這麼紅,是不是對著我的鏡子在想什麼不健康的東西?”
張鳴箏一聽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她瞪大眼睛看著麵前的人。不健康的東西?他還懷疑她了,難道不知道就在半個小時前,他在那張床上做了什麼事麼?
“或者,你還在回憶剛剛……”他再接再厲,大手蓋住她按在洗臉台上的小手,嚇得她立馬縮了身子。
“我沒有。”
男人挑眉思忖,隨機點點頭。“也沒什麼好回憶的,你若想我們可以多來幾次讓你熟悉一下操作方法。”
操……作方法?!
為什麼陸堯能把一件不能啟齒的事說的理所當然的如同在討論學生時代的假期實習報告一般?他這麼輕浮他家裏人知道麼?(這世界上估計也隻有你覺得他輕浮啊有木有?)
對,她終於想到了形容陸堯的形容詞,就是輕浮,太輕浮了!這種人在古代就活該被浸豬籠啊!
“裏麵洗的什麼?”陸堯見她走神了,也不打算再逗下去,擠了牙膏後聽到洗衣機轉動的聲音,疑惑的問道。
“衣服。”
“這還沒過門呢,箏箏你都先開始操持家務了。”
張鳴箏愕然,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