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剛剛有人不是說了麼,有他在你怕什麼?”她不怕死的打趣,張鳴箏全當沒聽到,自顧自的走出去。還沒走幾步,就有個穿騎馬背心的男人朝他們走來。

“張小姐?”

“嗯。”

“你們的馬已經牽出去了,這邊走。”

他引著兩人往外走,還沒到出口就聽到幾聲打馬的清嘯聲,衝破層層空氣傳進耳裏。張鳴箏抬眼望去,一黑一白兩匹馬正在跑道上激烈的追逐著,馬背上的人身子前傾,似乎是在最後的衝刺。

“駕!”紅色背心的男人馬鞭一揚,那匹通身黑的發亮的英俊良駒瞬間將白馬甩出了幾條街,如風一般朝張鳴箏疾馳而來。就在張鳴箏考慮要不要先讓讓道時,那匹離她約兩米的駿馬一聲長嘶,前蹄上揚後噴著熱氣停在了麵前。

馬背上的人拉住韁繩,如烈陽的眼神籠罩住她,眉目生輝。

我擦!陸堯你要不要這麼風騷,你下一秒是不是要表演個飛身下馬以彰顯你非凡的騎術啊!

“我的馬呢?”蔡心妍衝他喊,陸堯瞥了他一眼,馬鞭指了指三點鍾方向。

三點鍾的方向的確有馬,但數量卻是一!蔡心妍頓時明了,風一般的朝著馬奔去,不肯多看張鳴箏一眼。

“我不介意做觀眾的!”

心撲通撲通跳著,亂成一團的腦子裏有什麼念頭飄過,看著下馬朝她走來的人,張鳴箏很沒骨氣的喊道,卻不知這副色厲內荏的樣子早被某人看穿。

“過來。”他拉著馬,站在幾步之外朝她喊。是該讓她邁出腳步了,不能總是他一個人唱獨角戲。明明她已經濃妝淡抹了,還一副局外人的樣子讓他很不爽。

腦子裏叫囂著不要過去,腳步卻不由自主的向前邁,一步步走到他麵前,卻不敢看他的眼。

“這馬真好看。”雙眼不知該往哪放,隻好打量起他的馬來。就算是一竅不通,她也能看得出麵前這匹馬的不同尋常。不僅體型英俊,更是生的神武。

“那當然,他可是稀世的阿哈爾捷金馬。”陸堯說著,也不管她願不願意,拉著她的手就去撫觸身側的愛馬。?“摸摸它,和它親近一下。”

--!阿哈爾捷金馬!張鳴箏驚愕,她手裏摸得竟然是自古以來為了掠奪它而戰事紛起的汗血寶馬!

“沒想到鬆林穀竟然還有汗血寶馬!”普通馬術俱樂部的馬場裏竟然購置了汗血寶馬,她有些不敢置信。

陸堯笑著搖頭,“你想多了,馬場還不至於。”他拍了拍馬頭,扭頭看她。“要不要騎騎看?”

在得知它是一匹汗血寶馬時,騎一騎的念頭就一直往外跳,跳的她扛不住打算開口時,沒想到陸堯卻再次搶先開口。張鳴箏默默地在心裏比了個v的手勢,心想,有人想著也不是什麼壞事啊。

在陸堯的輔佐下,張鳴箏爬上了馬鞍,腳還沒蹬穩,陸堯就將馬鐙從她腳下拿了出來!

“你幹嘛?”她不解。

“這馬認人,你不一定能掌握得了它!”某人好心的提醒道。

“我靠,那你怎麼不早說!快點放我下來!”馬背上的人大驚失色,一貓腰俯在馬背上,兩手緊緊把住馬鞍。從馬上摔下去,真的會死人的。前些年某位女神級大美人就那麼一摔,胸圍立馬從d摔成了b好不好。

“坐穩了,別動!”

陸堯低語,聲音裏都是快樂。拉著馬韁的手扶住馬鞍,刷的一下蹬著馬鐙上馬,順手抄過張鳴箏的細腰摟在臂彎裏。

“喂,你幹嘛,你幹嘛。這麼小的馬,會被我們做垮的!”被他突來的動作嚇得哇哇叫,張鳴箏口不擇言的吼道,又想去掰開他的手,又不敢放開馬鞍,急的抓耳撓腮。身下的馬大概被她突然地大叫給嚇到了,不安的踏著馬蹄開始躁動。

“別動,很危險!”身後的人邪惡的湊到她耳邊恐嚇道,腳輕輕在馬肚子上踢了一下,馬兒更加不安的扭動起來。

張鳴箏嚇得臉都白了,死死抓住馬鞍大氣都不敢出。

“陸堯,我們……這馬真的挺小的……”(汗馬君暴怒:你才小,你們全家都小!)

嗚嗚,她再也不來馬場了,再也不和陸堯來馬場了,再也不能為美色所動了,誰有後悔藥,快給她一顆吧,她寧願沒下樓,寧願沒出那麼門沒起那個床啊!

沒人聽到的她心裏的哀嚎,陸堯強行將她抱住後,一抖馬韁,朗聲道:“坐穩了,我們要出發了!”

出發?出發去哪?擦,馬場不就在這麼,這是要去哪?為什麼這馬跟吃了興奮劑似得跑得這麼快,嗷嗷嗷!

“慢點,慢點,啊——咳咳”

張鳴箏不顧形象的大叫起來,風順著就灌進了嘴裏引來一陣咳嗽。蔡心妍隻來得及聽到零零落落的什麼‘菜菜救命’,隨後那匹黑亮的駿馬就慢慢消失在了眼前朝著遠方的山丘疾馳而去。

“沒事吧?”她訕訕的問道。

史明揚看了看手中的馬鞭,搖搖頭。“陸堯的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