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哈特看著自然而然在他的肩頭落下的奧西裏斯,他才沒有想要養一個寵物好不好,“你不應該去找斯內普才對嘛,不是說你更喜歡和親近水元素或者土元素的人呆著一起嗎。為什麼要把爪子放在我的身上。”

奧西裏斯用著看呆子的眼神看著洛哈特,“我是一個有節操的斯芬克斯,怎麼回去打擾別人談戀愛呢?”

哈?誰在談戀愛了,洛哈特覺得自己的眼睛不瞎啊,根本沒有看到啊。

小奧想用翅膀拍一下洛哈特的腦袋,但是那上麵的奶油殘跡讓它停了下來,才不要汙染自己的羽毛呢。改為拍了拍他的肩膀,“遲鈍啊,少年,怪不得你使用不出守護神咒呢。”

“這個問題我們要嚴肅地澄清一下,這個是一種疾病,不能感知感情才是我不能使用守護神咒的原因,和遲鈍沒有關係,那個是和智商掛鉤的,謝謝,請分清。”洛哈特強調著,在他看來這是兩個很重要的區別。

奧西裏斯隻是孺子不可教的搖搖頭,也懶得洛哈特爭辯,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個人的靈魂也有點問題,不過那是自己也沒有辦法的範圍。今天已經很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枕頭我來了。

那一頭,道恩和斯內普兩人坐在圖書館的天台上,今夜的星空格外的明亮,倒是沒有月亮的影子,而是繁星密布的場景。在這裏還能看到下麵不遠處,在廣場上還在嬉鬧的人群。

“你到底要說什麼?”道恩在喝了一瓶的葡萄酒之後,已經打算回寢室了,也許是體質的關係,她無法用這樣的東西使自己獲得一夜的放縱,反而是越來越清醒。

在喝完之後,不久前冠冕被黑紋纏身的那一幕又像是電影重放一樣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奧裏西斯說這是愛情類的詛咒,是通過一種鮮有的煉金物品混著施咒者破釜沉舟的決心才能完成的,而本來冠冕身上是絕對沒有這種東西的。但是,他們的運氣真的很差,施咒者就是在冠冕靈魂重塑完成的那一刻才催動了咒語,不早不晚,讓他們措手不及、防不勝防,連著喘熄的餘地也沒有,就隻能看著冠冕離去了。

道恩不知道會是誰對冠冕君下了這樣的詛咒,想著奧裏西斯說的,隻有施咒者的百分之百的真心愛意才能有這樣的效果,她隻能猜測,這個咒語不是準對冠冕而是準對伏地魔的。

奧西裏斯也是認同這個觀點,冠冕作為伏地魔的魂器,和他的靈魂是相通的,哪怕是重塑了靈魂,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很複雜。而冠冕君一直與風元素生活在一起,靈魂的穩定性不是很高,一直都是處於被遊離的狀態,假設伏地魔不隻有一個魂器,但是冠冕君卻是最容易中招的,他的靈魂與現世的關聯度太低了。

外加他的主觀意誌,一直希望的都是自由,魂由心生,這使得他的羈絆度變得更低,在這類的詛咒裏,很容易代替了主魂成為了替罪品。

可是,具體倒是什麼情況,他們除非找到施咒人,和使用的施咒物,外加研究了伏地魔本人的靈魂,以及當時施咒人祈求的願望,否則不能得到一個正確的詳細解答。

‘我從來沒有真的遇到過這樣的詛咒,因為它就像是一個悖論,明明是真心愛著對方,又怎麼可能讓對方的靈魂受盡折磨而死,如果你們沒有使用守護神咒,那麼冠冕就會被這種詛咒吞噬而亡。在以前,我聽過東方的大巫說過,這本來就是一個嫉妒者的陷阱,她假意發明了一個煉金物品,卻告知別人這是愛情許願物,其實本質是最惡毒不過的詛咒物。我想會不會是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