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腦子胡思亂想著,眼前就是養心門了,張廷玉收懾心神,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裳,遞牌子請皇帝召見了。沒一會蘇培盛笑嘻嘻的出來領著張廷玉進去了,一掀簾子,一陣淺淺的香氣傳來,不像是養心殿平時的檀香,倒是好像是翊坤宮那邊的熏香,看來剛才皇後來過了。張廷玉麵上不動聲色,在東暖閣門前報名求見了。┅思┅兔┅在┅線┅閱┅讀┅
“衡臣。進來吧。”雍正的聲音聽並沒有帶著生氣,張廷玉轉戰眼珠子,進去給皇帝磕頭請安。
看著張廷玉奉上的奏折,雍正麵無表情的看一遍,放下奏折對著張廷玉說:“衡臣怎麼看?”張廷玉想一下看看皇帝的表情:“皇上,臣以為這個事情福倫和福爾泰都是答應了,可是至於是細節上的沒有證據也不能說別人害牽涉在裏麵。”看著雍正的眼神一沉,張廷玉接著說:“皇上聖明,那個福倫雖然貪墨不過還是心裏有懼怕的,臣看這個會試的事情牽涉甚廣,還是要從上記憶。”雍正聽著張廷玉的話眉頭一皺,牽涉甚廣,不過是弘曆身上罷了。想到這裏,雍正下意識的看看裏麵套間的門口,簾子安靜的垂著,看不出有人在裏麵。
皇帝微笑的動作,被張廷玉看在眼裏,那個套間裏麵是皇上休息的地方,張廷玉忽然明白皇後可能在裏麵。想到現在皇上膝下就剩下大阿哥弘暉四阿哥弘曆,還有五阿哥和六阿哥這四個兒子了,隻有弘曆一個是庶出的。想到這裏,張廷玉狠狠心對著雍正接著著說:“臣愚昧,在這裏揣測著事情發生,隻是這件事情,福爾泰說全是他自己接著伴讀的便利偷聽了四阿哥說的話。才鬧出來試題泄露的事情。事情關係著皇子,臣不敢擅自判斷。四阿哥一向是個安分守已的,皇上還是叫來四阿哥當麵問清楚,聖上聖明燭照一定是能秉公判斷的。”這個皮球踢給皇帝了,張廷玉心裏一陣輕鬆。
雍正對於弘曆的懷疑可是很深的,不過等著真的發現自己的兒子竟然拆自己的台,雍正還是有點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張廷玉的態度明顯是表示自己不敢調查下去了,關係著皇子,自己說過不立太子,隻是秘密立儲,大臣們那個皇子也不敢得罪。弘曆是抱著弘暉差得遠,逼著弘晝也是欠缺的很,竟然還是叫張廷玉這樣的大臣不放心,不敢得罪了去。看牢弘曆的聲勢不小。想到這裏雍正忽然感到一陣不安,這個弘曆不聲不響的竟然有這樣的影響力,這個小子想要做什麼?窺視者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嗎?
“罷了,這個事情真親自叫了弘曆來問話,隻是衡臣什麼時候這樣瞻前顧後了,做朕身邊的人要以誠侍君,加萊怡親王和上書房的大臣當著麵問清楚就是了。”雍正說著叫張廷玉出去了。
雍正放下那些卷宗,歎息一聲,舒雲這個時候從裏麵出來看著雍正很疲憊的靠在靠墊上,不斷摩挲著自己剃的很幹淨的額頭,“你看看都是弘曆這個孽子,身邊的伴讀夥同自己家裏人竟然把國家掄才大典的試題當成謀自己私利的利器了。這樣的魑魅魍魎竟然在朕的身邊。福倫平時看著還算是安分的,辦公室疲軟拖遝,誰知私底下竟然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不過是年羹堯八竿子燒不著的親戚,竟然賣官鬻爵的,把朕的天下當成他的私產不成!”
皇帝這是生氣了,舒雲剛才在裏麵聽著皇帝和張廷玉的話,明白事情的經過,這